樊一翁将师父奉若神明,听了此话瞬间勃然大怒,指着老顽童的鼻子破口大骂:“周伯通,你踢翻丹炉,折断灵芝,撕毁道书,今天是我师父大喜之日,本不愿跟你计较,但你出言不逊侮辱家师,眼下我非得讨教阁下高招了,否则别人还真以为我们绝情谷是好欺负的。”
老顽童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声:“好!”
又见对方身材矮小,胡子长的拖在地上,长的像是缩小版的关二爷,甚是奇特。
“喂,长胡子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樊一翁叫道:“动手就动手,哪那么多废话?”
老顽童叫道:“那可不行,你知道我名字,我却不知道你名字,这样动起手来太不公平,我周伯通可吃不起这个亏。”
李星辰听了觉得老顽童真不愧顽童之名,性情真的有如小孩子一般,若换作其他五绝高手,哪里有空听这些无名小卒的名字,上手便秒才显出高手风范。
樊一翁也是性格憨直,竟觉得对方说的有理,于是答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姓樊,名叫一翁。”
老顽童点点头,说道:“这就公平了许多,那你现在可以动手了。”
樊一翁伸出右手,叫道:“取我兵刃来。”
不多说,两名绿衣弟子便扛着一根一丈一尺的龙头钢杖走了过来,樊一翁单手取来,在地上一顿,顿时发出嗡嗡之声,四周回音,可见这武器的重量的非同凡响。
老顽童一惊,叫道:“想不到你这矮子,竟然用如此长大沉重的兵刃。”
樊一翁呵道:“取出你的兵刃,咱们即刻此武。”
老顽童叫道:“你放马过来便是,老顽童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对人用过武器。”
樊一翁听后,大为不愿,哼了一声说:“你这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能挨我几下钢杖?快快取来兵器,免得叫旁人说我占你便宜。”
老顽童笑道:“没想到你这矮子还挺够意思的,那我老顽童就破例一次,用兵器跟你打。”
老顽童瞧了瞧四周,几乎人手一把利剑,唯独李星辰身后背了一把重剑,可武林中人用剑太过普遍,没什么好玩的。
忽然间,目光落在了樊一翁的大胡子上,灵机一动笑道:“长胡子老头,我确实有一门使兵刃的功夫,就怕你不敢让我用。”
樊一翁颇为不屑,问道:“什么武功?说来听听。”
老顽童笑道:“这门功夫,叫做狗毛剪法。”
李星辰一听,就知道老顽童这是想剪对方的胡子玩,可惜现在的杨过可没有让冯默风打造大剪刀对付李莫愁。
樊一翁嘲讽道:“好难听的听名字,定是什么难登大雅之堂的武功。”
老顽童笑道:“我这武功可了不得,专门对付你这长胡子怪物。”
樊一翁听后,大怒:“好一个周伯通,拐着弯的骂我,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将我这长胡子剪去。”
老顽童说:“我手中没有剪刀,你让人给我找一个。”
你听听这话,我剪你胡子,还得让你给我递剪刀,关键樊一翁也是铁憨憨,真的命人给他取来,这一幕不禁让李星辰想起,前世那些无良商家专骗大学生的景象。
那人走前,老顽童还不忘大喊一声:“记得找一个大点的剪刀。”
过了一会儿,那绿衣弟子取来了一把钢剪,只是比平时用的剪刀大一点而已,毕竟谁会闲的没事,打造一把杨过那样的大剪刀。
樊一翁见他接过剪刀,做了个手势说:“请罢,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剪了我的胡子。”
老顽童掂量掂量了手中的剪刀,叹了口气:“小了点,不过也能凑合的用。”
忽然,老顽童陡然间发难,身影如闪电般飞出,直朝樊一翁大胡子剪去。
樊一翁吃了一惊,万万想不到对方的身影居然如此迅捷,来不及多想挥动手中钢杖打去。
却不想老顽童竟凭空跃起,在空中连续翻滚了几圈,手中剪刀丝毫不见收势,樊一翁已经来不及闪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簇胡须被老顽童轻松剪下。
老顽童左手抓来剪下的胡须,高高举起炫耀自己的战绩:“长胡子老头,我这狗毛剪法使的如何?”
樊一翁气的面红耳赤,挥动手中钢杖,朝老顽童横扫而去,这一击听得风声呼呼作响,力道极猛。
可老顽童竟直接伸手朝杖头抓去,右手的剪刀继续朝对方胡子剪去,绝情谷众弟子瞧着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樊一翁的力道有多猛,他们可是一清二楚,这一下周伯通的左手非得废掉不可。
现场恐怕只有李星辰瞧的明白,周伯通肯定不会硬接,毕竟他的内功以柔为主,当今天下,能够凭手掌硬接这一击的恐怕只有李星辰、郭靖、洪七公、欧阳锋四人,当然没有被废掉武功的金轮法王应该也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樊一翁钢杖击下,犹如打在水中,柔若无物,心知不妙想要收回钢杖,却不想杖头已经给老顽童抓住。
樊一翁双手用力回扯,使出全身力道,想将钢杖夺回,老顽童却不跟他拼力,身体如落叶般随着对方的力道飘然而动,凭借着手中的上乘功夫,将樊一翁的胡子剪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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