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夫人将陆真请到嘉福殿,脸上堆满了看似亲切的笑容,可眼中却透着精明与算计。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似随意地说道:“陆姑娘,如今陛下已登基,立后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同昌公主身份尊贵,与陛下也算般配,你看……”
陆真一听,便明白了越国夫人的意图,她神色平静,却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夫人,一国之后,母仪天下,这婚姻大事,关乎皇家颜面与朝廷安稳,岂可不慎重考量?陛下心中所属另有其人,若草率立同昌公主为后,只怕日后会生变故。”
越国夫人的笑容微微一僵,心中恼怒,但仍强装镇定:“陆姑娘所言虽有理,但皇家之事,有时也身不由己。同昌公主背后的势力,对陛下稳固皇位也有帮助。”
陆真毫不退缩,继续说道:“若只因势力之便就决定皇后人选,那这后宫怕是永无宁日。陛下雄才大略,自会权衡利弊,做出最有利于大齐的决定,而非被某些势力左右。”嘉福殿内,两人表面上客客气气,言语间却刀光剑影,这场关于立后的争论,背后是各方势力对后宫权力的角逐,而陆真坚守本心,不愿让高湛的婚姻沦为政治交易。
越国夫人端着茶杯的手顿在半空,眼底算计的光芒却愈发浓烈:“陆姑娘,如今陛下已登基,立后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同昌公主身份尊贵,与陛下也算般配,你看……”
陆真猛地将手中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盏中茶汤溅出,在锦缎上晕开深色水痕。她抬眼直视越国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带着寒意的笑:“夫人倒是操心,不过——”话音陡然凌厉,“你凭什么管我?你又是谁,敢来阻止我?”
越国夫人脸色瞬间煞白,手中茶杯险些落地:“你……你这是何态度!”
“我是什么身份,夫人心里清楚。”陆真缓缓起身,纳米战甲的微光在袖中若隐若现,周身气场压迫得殿内空气都似凝固,“21世纪,我是执掌万亿资产的云上集团总裁;在这大齐,我救陛下于危难,定社稷于将倾。”她逼近一步,眼中寒芒毕露,“你不过是借家族势力在后宫周旋的妇人,凭哪根葱,敢插手我的事?”
越国夫人踉跄后退,撞翻身后矮凳:“放肆!立后乃皇家大事,岂容你……”
“皇家大事?”陆真冷笑打断,抬手召出全息投影,殿内顿时浮现出越国夫人暗中勾结朝臣、私吞军饷的画面,“夫人以为这些腌臜事能瞒住?陛下心中属意于我,我若想当皇后,凭的是本事与真心,而非你口中的‘势力般配’。”她指尖微动,投影画面骤然放大,“再敢阻拦,这些证据,可就要出现在早朝大殿了。”
越国夫人望着铁证如山的画面,双腿发软跌坐在地,妆容因惊恐而花乱。陆真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甩袖转身:“记住,在我面前,最好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
越国夫人的脸“唰”地血色尽失,手中的茶盏“当啷”坠地,碎瓷片溅起的声响在死寂的殿内格外刺耳。陆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纳米战甲泛起冷冽的蓝光,将对方眼底的惊恐照得无所遁形。
“你……你胡说!”越国夫人声音发颤,试图用裙裾掩盖不住发抖的双腿。陆真却勾起唇角,指尖轻点,全息投影在空中骤然展开——画面里,年轻时的越国夫人正周旋于一群身着和服的男人之间,杯盏交错间的谄媚神色与此刻的端庄判若两人。
“二十年前,你随商队出访R国,为攀附权贵甘愿委身,这些影像,我可是用纳米监控器从他们的密室里‘取’来的。”陆真缓步逼近,声音里裹着冰刃般的嘲讽,“就凭这点把柄,我随时能让你和你的家族,在大齐朝堂上永无立足之地。”
越国夫人瘫坐在地,发髻散落,再也维持不住贵妇人的仪态:“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陆真俯身揪住她的衣襟,九鸾钗的纳米粒子在两人之间流转出危险的光,“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算计,往后在我面前,管好自己的嘴。至于皇后之位——”她眼神陡然锐利,“我若要,无人能拦;我若不要,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松开手任由越国夫人跌坐,陆真转身走向殿门,夜风掀起她的衣袂,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纳米武器:“记住,下次再敢算计我,这些影像,可就不是给你一人看了。”
殿外月色如水,丹娘守在廊下,见她出来忙迎上前。陆真望着远处的宫墙,唇角勾起一抹狠绝:“去查查她还有多少暗桩,既然要立威,就一次性清干净。”她轻抚九鸾钗,纳米粒子在掌心凝聚成小小的能量球——这一世,任何妄图阻挡她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让京海的两个少爷为你疯狂,靖国云城京海市的,向家两兄弟都是为你疯狂,向翰钏和向胤冬,京海市铭华商会会长和主席。你投靠R国人前田龙,被他当玩物给别人凌辱,你还有啥资格说我。
嘉福殿内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越国夫人死死攥着绣金线的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精心描绘的眉梢剧烈颤抖。陆真缓步逼近,九鸾钗在袖中流转出幽蓝的纳米光纹,将对方瞳孔里的恐惧照得纤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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