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皇宫,寒风卷着枯叶掠过祭天坛。新任太后高湘身着凤袍,正准备主持祭天大典,试图以正统之名稳固朝局。陆真立在观礼台侧,指尖摩挲着袖中纳米监测器——这几日,她早已察觉张相暗中勾结前朝余孽,企图借祭祀之事生事。
祭坛中央,祭司们吟唱着祝词,高湘手持火把走向祭柴。火苗触及柴堆的刹那,柴草竟诡异地蜷曲开来,丝毫没有燃烧的迹象。全场哗然间,张相突然跨出朝班,官帽上的流苏随着他激动的动作剧烈摇晃:“祭柴不燃,此乃天谴!必是朝中奸佞作祟!”
陆真冷眼望着他夸张的表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抬手示意身旁的丹娘,后者心领神会,悄悄将一枚微型电磁干扰器埋入地砖缝隙。与此同时,陆真缓步走上祭坛,纳米战甲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张大人此言差矣。”她的声音裹挟着扩音装置的回响,响彻全场,“这柴草浸过桐油,本该一点即燃。如今反常,怕是有人在祭坛下动了手脚。”
张相面色骤变,额角渗出冷汗:“陆大人莫要血口喷人!”话音未落,丹娘启动干扰器,祭坛下方传来“咔嗒”轻响。陆真亲自掀开地砖,露出暗藏的机关——几根浸透冰水的铜管正对着祭柴,显然是有人提前设置好的破坏装置。
“张大人如此费心,究竟是何居心?”陆真逼近一步,纳米粒子在她掌心凝聚成利刃虚影。张相踉跄后退,慌乱中撞翻供桌,露出怀中的密信——竟是与敌国来往的通敌证据。
高湘勃然大怒:“来人!将逆贼拿下!”禁军一拥而上时,张相突然掏出匕首刺向陆真。千钧一发之际,陆真侧身躲过,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纳米丝线瞬间缠绕其上:“你以为我还会重蹈陆贞的覆辙?”她眼中寒光闪烁,“在我的时代,对付叛徒,从不用菩萨心肠。”
祭天大典最终以张相被押入天牢收场。陆真望着祭坛上重新燃起的火焰,将纳米监测器调成循环播放模式——那些通敌信件的影像,正通过皇宫所有铜镜,无声地传递给每一位朝臣。这一次,她要让所有阴谋,都暴露在科技的光芒之下。
陆真威胁张相道;张相大人,你全家的命还想不想要了,你老是跟我作对,你以为我是菩萨心肠吗,就这么任由你欺负我刁难我。
祭天坛上,陆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坐在地的张相,纳米战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她缓步逼近,靴跟敲击青砖的声音如同催命鼓点。“张相大人,”陆真俯身揪住他的官袍,指尖的纳米粒子凝成细刃抵住他咽喉,“你三日前往城西暗巷,与陈国密使交换的密信,此刻可还藏在书房暗格里?”
张相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失。陆真冷笑一声,从袖中甩出全息投影,画面里他鬼鬼祟祟与黑衣人接头的场景清晰可见。“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她的声音压低,带着刺骨寒意,“你夫人每日清晨去白云寺上香,幼子在太学念书,还有你那养在城外庄子里的美妾……”
“陆大人饶命!”张相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冷汗混着血渍滴落,“小人猪油蒙了心!”
“想要全家性命,就乖乖听话。”陆真松开手,纳米细刃没入掌心,“明日早朝,你便称旧疾缠身,主动请辞。若敢耍花样——”她抬手轻弹,一枚微型纳米追踪器无声无息钻入张相后颈,“这东西会实时监控你的一举一动,稍有异动,你全家老小……”
张相瘫软在地,连连磕头:“小人明白!小人一定照办!”陆真转身离去,衣摆扫过他颤抖的指尖。远处祭柴终于燃起熊熊烈火,火光映照着她眼中的狠厉——这一世,她绝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陆真继续说道;你以前怎么煽动朝堂,我不管,但是现在我不许你这样煽动朝堂,你如果还想你全家活命,就给我安分点?
陆真居高临下地盯着瘫坐在地的张相,眼中寒意如冰刃般锋利。她伸手揪住对方的官袍,将他的身子往上一提,纳米战甲折射出的冷光映在张相惨白的脸上:“张相大人,你以前如何在朝堂煽风点火,我既往不咎。”她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字字如重锤砸在张相心上,“但从今日起,我不许你再兴风作浪。”
张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喉结上下滚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陆真冷哼一声,指尖的纳米粒子凝聚成细如发丝的丝线,轻轻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你在暗巷与敌国密使会面,私通陈国、贩卖军情的证据,我已掌握得清清楚楚。你的妻儿此刻正在何处、每日行踪如何,我也了如指掌。”
“陆大人!陆大人饶命!”张相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
“想要你全家活命,就给我安分点。”陆真松开手,任由张相跌坐在地,“明日早朝,主动称病请辞,从此远离朝堂。若你敢再耍任何花样——”她抬手示意,丹娘立刻上前,将一枚闪着幽光的纳米追踪器贴在张相后颈,“这个追踪器会24小时监控你的一举一动,只要你有任何异动,你的家人会比你先一步尝到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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