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到此处,她抬起头来:“所以说,萧自楠的妻子生下孩子后,偷偷送到了你这里,你便以侯府嫡子的身份养着他?”
他点点头:“我与萧自楠也是年少相知,父亲受冤之时,定国公虽未在明面上相助,但暗地里却也想了许多法子,相助父亲。”
这一点,姜隐表示理解,毕竟定国公和余佑安的父亲都是武将,皆是手握重兵,在陛下眼中最为安全,也最能让他放心的,便是两个武将相互猜忌竞争的关系。
“他传消息给我,而后带了宣哥儿到了我府上,一个孩子,不好跟着爹娘四处流浪避难,我便留下了他。”
姜隐点点头,而后又皱起了眉头:“可是,府里的那么多人,这孩子是不是你夫人所生,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瞒下的。”
他笑了,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抚着她眉间的川字。
“这有何难,我只道宣哥儿是我与外室所生,带回府内教养,也说得过去。这里府也只有祖母知道实情,只要祖母认下宣哥儿为侯府嫡长子,便无人敢说个不字。”
说到此处,他沉默下来,而后叹息了一声。
“说到此事,我先头那位夫人确实助我良多,她其实看出来了,只是从始至终都不曾问过宣哥儿的真实身份,还配合我演出了一出与外室争风吃醋的戏码。”
姜隐闻言,也沉默下来。
这是她头一回真切感受到他曾娶过妻这件事,无论那两位做了多久的侯府少夫人,但终归在他心底占据了一席之地。
世人都说,活人争不过死人,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她突然拉下了他落在自己脸颊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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