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落满枝头,亲吻绿草时,枝韫独自去了日本,第一站在东京,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漫不经心听着街边人的话语,内心是全然的自由和放松。
广场上的的白鸽啄食落下的面包屑,到东京的第二晚下了一场春雨,枝韫在伞下摊开手心想接住这场看起来来势汹汹的雨,视线被伞的边角遮挡,与路人相撞,包落在地上。
“抱歉。”
面前的人像是僵住了一般,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男人愣愣站在枝韫身前。
他穿着黑色冲锋衣,戴着连衣帽弯下腰捡起枝韫的包,起身的瞬间四目相对。
两人隔着风雨对望。
“好久不见,姐姐。”
男人额前碎发散落,看上去有些湿润,颤抖的瞳孔,久别重逢的悸动,思念的心跳此时在剧烈颤动,来往车辆驰过,一身黑色冲锋衣将他身形勾勒的修长。
“好久不见。”枝韫回道。
季砚辞将包擦干净后背在自己肩上,心底的情绪早在看清了那人的脸后,彻底涌出,在陌生的街角与她相遇,眼睛描绘他的思念。
雷声响起,季砚辞淡定的淋浴,衣服湿了大半,目光不似从前青涩。
“你怎么在这?”
枝韫抬眼看着他,他们已经数月不见,季砚辞比以前消瘦了,成熟了。
伞被枝韫撑到他头上,为他遮去雨水,东京的雨砸在街道上,也算是异国他乡重逢的心跳。
季砚辞在国外将枝韫的所有社交平台翻烂了,自从和他分手以后枝韫很少更新社交平台,以往的照片和文字被他反复浏览。
季砚辞时刻注意她的IP,注意到她的IP发生变化,他会想,她在做什么。
直到昨天季砚辞看见枝韫的IP显示的是日本,他记得枝韫曾经说过,如果去日本旅行,第一站会停留在东京。
东京不大,但也算不上小。他们相遇在陌生的街头,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缘分呢。他说:
“姐姐,我们之间,是缘分。”
也是天意。
枝韫开口:“最近过得好吗”
季砚辞眼底突然冒出泪看着枝韫,声音也有些颤抖,“不好,一点也不好。”
积压已久的思念被她轻轻的一句话敲碎。
傅淮京给他出的什么破主意!他想她想的快疯掉了。
季砚辞弯腰抱住了头埋在枝韫颈窝,黑发惹得枝韫脖颈有些痒痒的。
或许是他发梢的雨水,又或许是苦楚的泪水,打湿了枝韫的颈窝。枝韫被他的手臂紧紧环绕,感觉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别哭了,阿辞。”
无数个辗转反侧,思念难捱的夜晚,在重逢后的到短暂的宁静。
季砚辞从浴室出来,枝韫已经有些困意阖上了眼睛,他本不想打扰到她,终究没忍住。
床榻凹陷,季砚辞自枝韫身后将她捞入怀里,怀里的人睁开眼,温热的气息扫过她耳尖。
他声音很低哑,却不含一丝情欲,“宝宝,我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就像之前他们热恋期一样。
当天夜里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季砚辞没有再做离别的噩梦。
春日最浪漫动人心弦的是樱花给的。
季砚辞跟着枝韫去了富士山,此时正值花季,一片片细碎的花瓣被风带向空中,纷纷扬扬。
花瓣漫天,涟漪浮动的季节,阳光下,累了坐在湖边的樱花路下的长椅休息,眉眼好看的男人依靠在湖边的长椅上。
枝韫嘴里塞入一颗糖,见季砚辞盯了自己一整天了,她将口袋里的糖递给他,“季砚辞,吃糖吗?最后一颗哦。”
枝韫眯着眼睛对他粲然一笑,随即是凑到季砚辞眼前的糖果,枝韫拆开糖果外面的包装纸,捻起糖果塞到他嘴里。
糖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不是很甜。
长椅可以坐四五个人,面朝着湖水,可以看到远处山尖顶着白雪的富士山,迎面偶尔拂过几阵凉爽的风。
季砚辞剑眉星目,微长的发被风吹到后首,只有一两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又多添了几分从前的不驯。
周围多是散步或骑行的学生或情侣。
季砚辞腮帮子含着糖鼓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在鼻尖萦绕。
身边的枝韫穿着粉色无肩连衣裙,两边的肩上系着蝴蝶结,裙长到膝盖,下半身的裙摆是并不浮夸的花苞样式,脖颈戴着珍珠项链。
从树上飘下的落花花瓣薄如蝉翼,粉白交织,恰似身边人的脸颊。
一片花瓣落在她发丝,季砚辞抬手为她拿下,恰对上她的明眸,季砚辞将触碰过她的花别在自己胸前,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从旁边突然亮起闪光灯,随即是机器的响声,季砚辞和枝韫抬眼望去,身侧正站着两个很青春的日本女生。
其中一个女生满脸笑意的递给枝韫一张还未显现的相纸,用甜美的日语说着,“抱歉,你们好般配啊,我没忍住拍了一张。”
二人都听得懂日语,季砚辞顶着通红的耳尖看着枝韫接过相纸片。
枝韫向她们道谢,“谢谢,不过我们还不是情侣。”
季砚辞:没事哒没事哒!
她们说了几句话,临别前枝韫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两颗糖给她们,挥了挥手告别。
“姐姐,你还有多少名叫最后一颗的糖果?”季砚辞问道。
枝韫:“每一颗。”
此时长方形的相纸已经完全显现。
照片里枝韫眼中笑意盈盈,恰似一泓清泉,季砚辞仰靠在长椅上,侧首看着枝韫,春日柔软的光线她勾勒出柔和轮廓,细碎光影在二人身上跳跃。
枝韫将照片递给季砚辞。
“你看完放包里。”
她的包被季砚辞拎着在。
季砚辞捏着相纸,目光怔怔落在照片上,这是他们分手后的第一张合照。
枝韫说:“接吻吗?阿辞。”
鼻息纠缠,美好到季砚辞觉得自己在做一个不真实的美梦。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我爱你。”他说。
白天的让他品尝到久违的甜意,夜里一进入歇脚的酒店,他迫不及待的请求:
“姐姐,再亲亲我吧。”
季砚辞将下巴抵在枝韫的肩上。枝韫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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