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异口同声，“是。”

司野勾起嘴角，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廖宴在后座幽幽插嘴：“真腻歪啊～”

司野从后视镜瞥他一眼，懒洋洋道：“嫌腻歪？那你下车？”

廖宴捂住嘴巴：“我闭嘴。”

叶九趴在车窗上向外张望，“之前去骷髅岛走的好像不是这条路？”

司野解释，“嗯，这条路你应该也来经过过，就是‘包厢’那天。”

是指少女进副本那天。

被他这么一提醒，叶九有了印象，只不过当初是晚上，现在是白天，所以感觉有些不一样。

“我记得那时候……车子开得很快，我的胳膊被牧沉拽得生疼，抬头就能看见天上诡异的紫月，还有密密麻麻的土黄色星星，看得人头皮发麻。路两旁的树影扭曲成张牙舞爪的人形，像是随时会扑过来的怪物。轮胎碾过落叶，‘沙沙’作响，风从车窗缝隙里灌进来，吹得头发乱七八糟……”

司野知道，这并不是好回忆，不想让叶九再回忆，他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说∶“不愉快的事就别想了。”

廖宴接话：“就是，你现在开心最重要。”

因为只有叶九心情好，副本规则之力才会削弱，他才能做喜欢做的事。

此时除了最亲近叶九的司野已经完全摆脱副本规则之力，其余boss还停留在副本规则削弱状态。

叶九没理会他们的打岔，仍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这条路当时特别黑，隔老远才有一盏昏黄的路灯，通往别墅的路长得像是没有尽头，简直像在往‘寂静岭’开……”

她突然想起牧沉斜倚在车窗边，指尖夹着烟，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样子。于是凑近司野，鼻尖下意识地轻轻嗅了嗅。

“别闹，开车那，”司野的耳根泛了红。

在他身上从来只闻到清爽的沐浴露香气，从未有过烟草的味道。

"司野，你抽烟吗？"

"不抽，你喜欢抽烟的，还是不抽的？"

"喜欢不抽烟的，"少女不假思索地回答。

司野若有所思，缓缓开口，“所以你喜欢我啊～那真是太好了。”

“又想开我玩笑了，我可不上当，”叶九嘟囔。

后座的廖宴举起手晃了晃："我我我，我也不抽！"

"谁问你了?"

叶九转头继续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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