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们有毅力，是你们！你们的存在让祂发怒了，只要你们死了，祂就不会怪罪我们，反而会让我们发大财！”乔大娘说着就干咳起来。

“你们没有失去理智？”王面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村民。

“当然没有！你以为我们是失去理智才这么做的吗？你脑子有病吧。”一个村民指着王面的鼻子骂道。

听到此话的王面害怕徐栀情绪失控，猛得看向她，可她并没过多的神情，只是道，“王面，我们要怎么办？还是像之前那样吗？”

他露出惊讶的神情，一道记忆在脑中闪过很快消失不见。王面倚着弋鸢站起身，他终于知道那丝怪异的感觉因何而来。

长相能骗人，声音能欺人，眼睛能蒙蔽人，可唯独心却不会说谎。

所以之前哪怕他们的举动那么亲密，可他的心仍旧没有一丝波澜，因为对方并不是他所爱的人。

王面缓缓开口，“你不是阿栀。这里是你的梦境吗？”

话音刚落，苏梓送给他的带饰突然发出了一阵光芒，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再度睁眼时，他发现这些村民的身上都带着一层淡淡的黑膜，薄膜随风飘动，将他们从头到尾包裹其中，可徐栀和小乞丐的身上并没有这样的东西。

安格斯朝王面的方向投下瞥视，眼中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他是第一个看破虚妄的人，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你到底是谁？阿栀在哪儿？”王面抬刀指着徐栀怒道。

徐栀脸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温和，“我就是阿栀啊，王面你怎么了，是巨眼影响了你吗？”

“如果你是阿栀，刚才就不会问我该怎么办，而是直接出手击倒他们。”

“什么？”徐栀愣了愣。

王面嘴角轻轻上扬，“因为阿栀原本就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我猜到目前为止，这些场景都在现实中出现过，所以刚才你才会那么愤怒。可到后来，你无法再凭借我的记忆做出和她一样的反应，现在才会这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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