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克隆体……”苏玄烬声音发颤，“是用我们的基因培育的。”

传送门在身后闭合。众人跌进潮湿的地下河，洛千瓷的暗影触须捞出半块浮雕，上面的古老文字在水元素中显形：“当四象共生之火照亮元素井时，真正的背叛者将在暗影中显形。”萧砚白注意到浮雕边缘的齿痕，与幽影分裂头颅时的咬合痕迹完全吻合——原来初代清道夫傀儡，正是用建造遗迹的影族工匠骸骨制成。

“看那里！”云栖梧指向河底。

幽蓝光芒中，沉睡着数百具穿戴闪电纹徽章的骸骨，每具骸骨手中都握着折断的灭魔枪。沈惊鸿的火纹照亮某具骸骨的腰带，上面刻着的“沈”字族徽，比他父亲的灵核碎片早了两百年。

“暗影议会里有沈家的叛徒。”他握紧拳头，火纹在眼底明灭，“而我的血脉……从一开始就被诅咒了。”

河水流向突然逆转。萧砚白的灵蝶被吸入漩涡，振翅声中传来洛千瓷母亲的最后警告：“元素井的真正作用不是逆转污染，而是……”

漩涡底部浮现出巨型齿轮。齿轮每一道齿痕都刻着双生子的名字，而在中央位置，插着一把由风雷水火四元素构成的钥匙——与萧砚白和苏玄烬凝成的光矛完全一致。苏玄烬的钢笔突然自动书写，绛紫墨水滴在齿轮上，显露出被鲜血覆盖的真相：“四象共生之日，双生子将献出灵核，成为新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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