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骊山陵的机括
元封元年,骊山。司马迁蜷缩在兵马俑坑的缝隙里,听着头顶传来的青铜摩擦声。怀中的陨石钥匙正在发烫,与不远处某具俑人的眼部反光形成呼应。当他触到俑人掌心的齿轮纹时,整排陶俑突然转动头颅,瞳孔里的陨石碎片发出幽蓝光芒。
“这些‘地下军团’本该随始皇帝下葬,”墨翁的传音从头顶的甬道传来,“却被当今陛下改造成地脉监测器。”老人抛出的火把照亮穹顶,司马迁惊见二十八星宿图正通过陨石折射,在石壁上投出动态星轨,而每条星轨的末端,都连接着地面某个郡县的磁石阵列。
突然,所有陶俑同时举起戈矛。墨翁拽着司马迁躲进暗渠,渠水带着硫磺气息,竟与《史记》记载的“以水银为百川”吻合。老人从袖中取出块龟甲,上面刻着的甲骨文正在渗出荧光:“当年成汤铸鼎,曾以昆吾之铜合星陨之铁,如今陛下要重铸九鼎,怕是想借此锁住地脉。”
第六章:未央宫的鼎炉
长安未央宫,李少君对着丹炉念念有词。炉中熔的不是金丹,而是十二块陨石碎片,每块都用符篆标着州郡名。汉武帝盯着炉中跃动的幽蓝火焰,忽然看见炉底映出司马迁的脸——那是用陨石碎片磨成的“照胆镜”。
“陛下可知,为何三皇五帝的鼎器都失传了?”李少君用象牙勺搅动熔浆,“因为鼎器不是权力象征,而是地脉节点控制器。当年大禹铸九鼎,是为了镇住九州地脉的‘龙眼’。”他忽然指向丹炉上方的浑天仪,铜环正疯狂旋转,“现在地脉龙眼移位,唯有重铸九鼎,才能避免天下大乱。”
与此同时,司马迁在墨翁的带领下潜入少府监地宫。当他看见那具正在组装的青铜巨像时,险些失声——巨像的胸腔里,整齐排列着数百个蜷缩的活人,每个人的后心都插着陨石尖刺,宛如一串被串起的傀儡。
“这就是‘承露仙人’的真相,”墨翁的声音里带着悲怆,“用生魂之力驱动机械,方士们管这叫‘借天工’。”他指向巨像掌心的玉杯,杯底刻着的《太初历》日期,正是汉武帝计划祭天的日子。
第七章:瓠子堤的决口
腊月廿三,黄河瓠子堤。司马迁将陨石钥匙插入 newly built 的“定河铁牛”眼眶,水面立刻浮现出奇异的波纹。墨翁站在堤上,用磁石阵列指挥数百名墨者操作齿轮组,远处的长安城方向,隐约传来未央宫丹炉的轰鸣。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史记》必须写完。”老人将一卷空白竹简塞进司马迁怀中,竹简边缘用陨石粉写着隐形文字,“地脉的秘密,都在‘究天人之际’的字缝里。”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露出深处的地脉岩浆,竟与丹炉中的熔浆颜色 identical。
长安城方向,李少君的丹炉终于炸开。汉武帝在气浪中瞥见,飞散的陨石碎片竟在空中组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而每颗“星”都对应着地面某个正在喷发的地脉节点。他忽然想起司马迁的《天官书》里写过:“星者,天之器也。”
第八章:史记的暗码
征和三年,天禄阁。司马迁抚过新刻的《史记·天官书》,在“荧惑守心”条目下,用陨石粉写下一行小字:“鼎非鼎,星非星,锁地脉者,必为地脉所噬。”竹简下方,藏着墨翁临终前交给他的“昆吾之钥”——那是用陨石碎片与青铜熔铸的齿轮,齿纹间刻着完整的地脉走向图。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这次的节奏与往日不同,竟暗含摩斯密码般的规律。司马迁掀开瓦片,看见屋顶站着个戴斗笠的人,腰间挂着的齿轮 pendant 与李延年的 identical。来人扔下一卷帛书便消失在夜色中,帛书上只有八个字:“九鼎铸成,地脉已断。”
他忽然想起在骊山陵看到的星轨图,如今那些星轨都已黯淡。摸着怀中的空白竹简,司马迁终于明白,墨翁所说的“书写历史”,不是记录事件,而是创造另一种可能——用文字的经纬,重新编织被科技扭曲的天道。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浑天仪时,司马迁提起狼毫,在竹简上落下新的篇章:“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墨迹未干,窗外忽然传来清脆的齿轮咬合声,仿佛某个被遗忘的机械装置,正在历史的深处重新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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