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眼见几个属下被击倒,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他猛然站起,挥舞手中的刀,试图再度冲向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早有防备,几人迅速围上,将恐龙的刀夺下,并将其按倒在地,双手反绑,令他毫无还手之力。
“放开我!”恐龙狂吼,挣扎愈发激烈。他的眼中满是疯狂与恐惧,难以接受自己的处境——曾经不可一世的自己,如今竟沦落至此。
但黑衣人毫不留情,几个利落动作后,恐龙彻底被制伏,双手被牢牢束缚。
韩宾怒不可遏,“都给我停下!放开我的兄弟!即便杀了我们,你们也别想全身而退!”陈永仁在一旁冷眼旁观,不动声色。
他走近韩宾,蹲下身子,目光冰冷,“没时间跟你们纠缠。事已至此,你们只有一个选择——配合,等待韩立的处置。否则……”他嘴角微扬,语气轻蔑,“连求生的机会都没有。”
韩宾奋力挣扎,眼中充满愤怒与痛苦,一心只想逃出生天。
他试图冲上前,想要挥拳反击,但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那几个黑衣人宛如铜墙铁壁,将他团团围住,让他连一丝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刚欲反抗,却已被黑衣人牢牢压制,动弹不得。
"你们这些畜生,竟敢动我的老大,威胁韩立?!"
乌蝇眼中已无半分容忍,浑身气势瞬间变得压迫且锋锐。
他紧咬牙关,愤怒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
"你们几个,竟敢妄图杀害我立哥?!算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
乌蝇的拳头再度挥出,不再是普通攻击,而是毫无掩饰的杀意。
他彻底失去克制,一拳又一拳,每击都如雷霆般猛烈。
韩宾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接连中拳,剧痛使他们难以呼吸,视线逐渐模糊。
"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乌蝇怒不可遏,力量更加凶狠,拳头砸向韩宾胸口时传来骨骼碎裂声。
"你们不过是立哥手下的走狗,竟敢挑衅老大威严,该死!"
每一击让韩宾脸色愈发惨白,痛楚近乎令其昏迷,可嘴中仍断断续续呢喃,
嘴角浮现苦涩笑意,
"你……怎会……"
他注视着乌蝇愤怒的目光,内心满是不解与绝望。
肥
敢对我的立哥下手、敢威胁他的人,就该承受这样的结果!”陈永仁轻拍乌蝇肩头,神情复杂,“懂的,这事超出了你的掌控。老大有安排,这些人交由韩立处置。”
“交给立哥?”乌蝇心头怒火难抑。
陈永仁缓步走近,神色冷峻,眼神平静无波。
见乌蝇仍挥拳不止,他微皱眉头,低声喝道:“行了,乌蝇。”
声音虽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种事不该你插手,立哥自会解决。”
“我知道了。”乌蝇骤然止住动作,嗓音沙哑,手臂因方才用力而微微颤抖。他眼底闪过不甘,最终收手,却恶狠狠盯向韩宾,“可这些人罪有应得!竟敢动立哥,威胁他,就该这样!”
陈永仁再次拍拍乌蝇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清楚,现在已非你能左右。老大早有计划,这些人,得由韩立来处理。”
他终于明白,此刻唯一可能对韩立构成威胁的或许只有蒋天生。他强忍内心的恐惧与痛楚,目光扫过身旁的黎胖子和老丁,沉声说道:“听我说,我们还有活路。”
黎胖子和老丁因韩宾的话回过神来,原本满是绝望的脸庞现出希冀之色,齐齐望向他。
“活路?”黎胖子声音微颤,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期待,“你确定?”
“没错。”韩宾语气笃定,即便死亡近在眼前,他仍保持着镇定,“我们要借助蒋天生的力量。”
“蒋天生?”老丁眉头紧锁,显然未能领会,“他如今自身难保,如何帮我们?”
韩宾费力挤出一抹笑意,剧烈的疼痛几乎令他神志不清,但他清楚,若错失此机,他们必死无疑。
“蒋天生虽被韩立压制,但依旧是陈耀手中的棋子。只要我们能挟制蒋天生,韩立便不会轻举妄动。一旦蒋天生身陨,陈耀的谋划将化为泡影,韩立势必会出手相救。”
黎胖子眼中闪过犹豫,似有所疑,“你的意思是,用蒋天生来胁迫韩立,逼他保住咱们?”
韩宾咬牙坚持,竭力维持平静。
大厅中央放置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桌面由深色红木打造,光滑如镜,尽显庄重与典雅。两侧整齐排列着黑色皮椅,椅背刻有繁复花纹,透出与众不同的气场。最瞩目的是那座三米高的关公雕像,威严凛凛,手持青龙偃月刀,目光深邃而震慑人心。即便身着黑衣的人经过此像,也会本能低头,似受其威严感染。韩宾被推至厅心,目光始终锁定关公像,内心涌起强烈压迫感。这绝非寻常之地,而是权力的象征,其威严远胜黑帮首领的办公场所。
三人被黑衣人强行带入会议厅,头套遮眼,四周压抑难耐。空气中弥漫着窒息般的紧张,每一步都如猎物般被动前行,每一次呼吸都夹杂着绝望的气息。待三人被推向大厅深处,周遭氛围愈发凝重,空气仿佛凝滞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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