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风呼啸,寒意凛冽。
天庭警察十二人小队抵达这座边境城市的巡逻指挥点。保尔扫了一眼地图与通报,一如往常冷静布置今日巡逻分组:
城东:保尔(队长)、娜塔莎·罗曼诺娃、巴恩斯
城西:喀秋莎、布洛妮娅、沃尔科娃
城北:希儿、达达利亚、诺娜
城南:安德烈(队长)、皮埃尔、冰河
分队完毕后,各组迅速出发。
但他们不知道,符拉迪沃斯托克的这天,注定血雨腥风。四起重案,如风暴般正迅猛席卷城市四角。
清晨七点,保尔一行抵达城东旧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血腥味。居民聚集在一处老旧砖楼前,神情惊恐。
“这不是普通治安事件。”娜塔莎轻声说,目光冰冷。
保尔拉开警戒线,走进案发现场。屋内惨状触目惊心——三口之家倒在满地鲜血中,客厅墙面被喷溅的血迹染红,一地碎瓷混杂着黑红的干血。
巴恩斯蹲下检查尸体:“喉部伤口……是金属链条勒死。力道极稳,说明作案人熟练。”
“他是来炫技的。”娜塔莎翻开桌上的残留便签,语气压抑,“字迹潦草,写着——‘你们都看不到链条的优雅’。”
“瓦西里。”保尔眉头紧锁,“他的代号叫‘锁魂链’,曾在远东犯下三起无头案,全用手链作杀器。”
他们迅速调出周边监控,锁定凌晨1点53分瓦西里身影进入楼道。行动当即展开,保尔下令:“立刻围捕,不能让他再杀一个人。”
上午九点半,城南金店传来枪声。监控拍下三名蒙面歹徒持AK47冲入柜台,打碎玻璃,抢走上百万金饰。
一名试图阻拦的青年被击中小腿,倒在街头哀号。整条商圈顿时陷入恐慌,人群四散逃命。
谢尔盖带着劫匪逃窜时,踩翻一个婴儿车,险些酿成惨剧。
安德烈、皮埃尔与冰河火速赶到。皮埃尔在伤者身边止血,冰河冷静分析逃跑路径,用冰系能力封锁几条巷道。
“从北面回避人流。”冰河站在高处释放极光冻结术,形成冰墙。
安德烈带队突入一座废弃仓库,谢尔盖正准备转运金饰,警觉地扣动扳机,但还未开火,就被冰河手中冻结气浪击中胳膊。
“别以为自动步枪比得过正义。”皮埃尔说。
谢尔盖落网,金饰全部回收。
凌晨时分,富人区一栋庄园突发大火。消防队虽全力扑救,但整座庄园瞬间被火海吞没,火势还殃及周边三栋豪宅。
案件初查为人为纵火,汽油桶残留与打火机清晰可见。
喀秋莎、布洛妮娅、沃尔科娃前往现场调查。火势已灭,但焦土残骸中仍可闻刺鼻焦臭。
“这不是为毁灭财产。”布洛妮娅淡声道,“这是艺术狂热者的‘作品’。”
她在火场外墙上找到用煤灰写下的一行字:“火焰即是永恒之笔——亚历山大。”
沃尔科娃调取深夜红外监控,锁定嫌疑人身影。
“这家伙喜欢‘视觉冲击’。”喀秋莎咬牙,“等我找到他,把他脸埋进烬堆里。”
不久后,他们在美术馆附近一家画廊找到亚历山大,他正在展示“火焰艺术”系列油画。喀秋莎直接撞破展厅,将他扭倒在地。
“火是艺术,但你不是艺术家。”布洛妮娅冷冷地说。
村落边缘,列夫斯基家族大宅警报响彻。小儿子格奥尔基失踪,床上留有一张便签:
“一千万卢布,否则你儿子将离开这片大陆。”
孩子最后被拍到在村头商店买糖果,接着跟一名“送礼叔叔”上了车。
希儿、达达利亚、诺娜急速赶往村落。达达利亚一路怒火冲天:“敢碰小孩,我要把他十根手指全拧断。”
通过监控反查,他们锁定一座农舍,帕维尔正与两名同伙押着孩子,拨打电话威胁列夫斯基父亲。
诺娜和达达利亚强攻前门,希儿悄无声息从后门进入,一刀割断屋后电线。
屋内瞬间陷入黑暗。帕维尔惊慌之际,达达利亚破门而入,一记水枪横扫将他掀翻。
诺娜稳准开枪打掉对方手枪,希儿抱起瑟瑟发抖的孩子:“你安全了。”
帕维尔咬牙:“你们毁了我的人生交易。”
希儿冷冷回道:“你毁的是一个孩子的童年。”
深夜,符拉迪沃斯托克指挥中心。
所有小队归位,四起重案均告破。瓦西里落网时仍喃喃念着“链条与灵魂的优雅”,谢尔盖面无表情地被铐上,亚历山大对火焰仍满眼痴迷,帕维尔在审讯室哭得像孩子一样。
保尔将现场资料整理进档案,沉声总结:
“今天的四宗罪,全是为了炫耀、金钱、虚荣或掌控。这些人不再隐藏,而是炫耀式犯罪。他们希望我们看见,那我们就亲自把他们带走。”
娜塔莎点头:“这世上有些东西不能被美化,不能被解释。只有制止。”
十二人一一对视,疲惫,却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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