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西伯利亚,皑皑白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寒风呼啸,大地一片死寂,唯有保尔与娜塔莎·罗曼诺娃、桑吉尔夫、巴恩斯、喀秋莎、布洛妮娅、希儿、沃尔科娃、达达利亚与诺娜这十名天庭警察在雪原中穿行,肩并肩,默默巡逻。
就在众人刚穿过一段废弃铁路桥时,前方突然有人影跳出。
“站住。”保尔眉头一皱,立刻抬手示意众人停下。
呼啦一声,雪地中钻出七八名身穿厚衣的毒贩,手里握着轻型冲锋枪与手电筒。他们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意,眼神却不掩锐利,带头者身材瘦高,棕发灰瞳,眼神里有种近乎病态的兴奋。
“各位天庭警察——”他张开双臂,声音在寂静的雪地上回荡,“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
保尔眼神一凛,冷声:“报上名来。”
“我叫安东·瓦西里诺夫。”那人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习惯粗暴地给我们打上‘毒贩’的标签,但今晚,我想和你们讲一个——大道理。”
众人微微皱眉。娜塔莎悄声对布洛妮娅说:“拖延时间?”布洛妮娅点头,开始在后方远程解锁电磁干扰装置。
而安东却不急不躁,仿佛真的在讲一场哲学课:
“自由,乃财富之母;自愿交易,是文明的基石。当双手能自主创造价值,当选择不再被锁链束缚——市场的星辰便会照亮每一寸土地。”他在雪地上缓步踱着,目光如炬,“亚当·斯密说过:‘每个人都在追求自身利益,却无形中推动社会进步。’交易的本质不是掠夺,而是权利的交换。”
“你想用经济学家之口为你贩毒洗地?”保尔面无表情,嗓音如铁。
“错!”安东挥手,“我贩卖的不只是毒品,而是选择的自由。人们愿意购买、愿意支付,他们在行使权利,而不是被迫沉沦。”
桑吉尔夫冷笑:“你把人命当商品,还谈自由?”
安东不为所动:“经济自由的真谛,不就是取消壁垒,尊重契约?哪怕那契约是——一个人甘愿用灵魂换短暂欢愉,那也是自愿的,不是吗?”
“从贝壳到货币,从市集到数字交易,人类的每一次进步,都在于自愿的互换。”他仰头望天,“我们不过是让财富流动得更快一些。让那些贫瘠之地也能——绽放商业之花。”
“你说完了。”保尔语气骤冷,右手已抬起。
安东眼神微闪,但仍固执道:“我只想问一句:当财富的增长来自供需的匹配,而非暴力的征收,那到底谁在犯罪?我,还是这个设限的社会?”
这时,达达利亚突然笑出声来:“行了,你说的我都听懂了——但你漏了一条。”
安东挑眉:“哪条?”
“你不是亚当·斯密。你是个贩毒的骗子。”
轰——!
喀秋莎按下了信号手雷,闪光瞬间点亮雪地。诺娜唤出的坦克轰然出现,将一名试图逃跑的毒贩逼入包围圈。
沃尔科娃一枪击碎敌方通讯装置,布洛妮娅指挥重装小兔封锁两侧通道。希儿在后方防守,防止流弹误伤。
娜塔莎和巴恩斯迅速出击,飞身将两名端着冲锋枪的毒贩撂倒。桑吉尔夫大喝一声,一拳将冲上来的敌人砸进雪堆。
保尔冲向安东,后者勉强掏出一把藏枪,却被保尔一记肘击打翻在地,枪飞出老远。他跪倒在地,血从嘴角滑下,脸上的伪装彻底崩溃。
“你口口声声说自由,”保尔低头望着他,语气坚定,“可你的自由建立在他人的堕落、痛苦与死亡上。那不是权利,那是罪恶的交易。”
安东喘息着,眼神浮动:“我不过是……走得比别人快一点。”
“你走得不是快,是偏。”娜塔莎走上前来,手铐“咔哒”一声扣上,“而我们,是来让偏航的你停下。”
战斗不过三分钟,十人联手,毒贩全数被制服。子弹无一漏发,目标无一漏逃。
“货物封存,证据保留,准备移交总部。”沃尔科娃汇报。
喀秋莎蹲在雪地上,收起信号弹发射器,撇嘴:“讲那么多大道理,最后不还是全跪了?”
布洛妮娅点头:“他犯的是最典型的认知错觉——以为‘自愿’就能遮盖‘危害’。”
希儿轻声安慰着从毒贩运输车里救出的两名瘾君子:“你们会有机会重新选择,不是所有的‘自愿’都不能改变。”
达达利亚一边搜身一边笑:“他差点让我信了,幸好我理智得很。”
桑吉尔夫活动着手腕:“嘴巴快过枪口的,总是先倒下。”
诺娜登上坦克顶端,看向遥远的雪原尽头:“我们守住的,不是交易本身,而是人心的方向。”
保尔环视全队,缓缓点头:“行动完成,继续巡逻。”
雪夜继续延伸,但这一夜,再没有所谓的“经济自由”被滥用为罪恶的借口。在天庭警察的注视下,市场有界,自由有责,正义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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