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斯巴达。
天未大亮,晨雾尚未散尽,战斗的古城仍沉浸在冷硬的沉默之中。街道上隐隐传来操练的呐喊,斯巴达人从不睡懒觉,但今天,某些人却醒得格外早——是天庭警察·希腊分部的精英小队。
雅典娜、奎托斯、普罗米修斯与星矢,四人并肩走在石砖街道上。
“你脸色很差。”普罗米修斯观察着身边的雅典娜。
“昨晚我处理了十二起案子。”雅典娜疲惫地捧着一大杯特浓黑咖啡,声音低沉沙哑,“你们的天父宙斯,昨晚又去雅典酒吧跳艳舞,被赫拉从舞池里揪回来。”
“啧。”奎托斯冷哼一声,“他永远不会变。”
“克罗诺斯和乌拉诺斯又一言不合差点打起来,最后我还得劝架,写审查报告,签文件……”
“你竟然撑了一整夜?”星矢惊讶道。
“是的,我现在靠这杯咖啡和理智勉强活着。”雅典娜抿了一口,眉头一紧,“好苦。”
奎托斯一边警觉地环顾四周,一边说:“这是斯巴达,不是你熟悉的雅典。这里更崇尚力量……而不是秩序。”
雅典娜正准备回应,突然前方的巷口涌出一群衣着狂野、神情狂热的年轻人,十余人迅速包围了四人。
他们衣衫破烂却带着自制的金属饰品,眼神里是病态的光芒。
为首者留着脏辫,赤膊上身,露出身上满是自由相关的纹身。他摊开双臂,仿佛欢迎久违的朋友。
“各位天庭警察,我们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啊。”
奎托斯握紧拳头:“有话直说,别兜圈子。”
那人咧嘴一笑:“我今天正好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可知‘什么是自由’?”
他声音拔高,引得周围混混一起鼓掌欢呼,如宗教般热烈。
“你们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在斯巴达追求绝对的自由。”
星矢皱眉:“自由不是无法无天。”
“错!真正的自由,就是没有约束——包括法律、秩序、规则。这些东西……都是奴隶的项圈!”
那人用力挥拳击打自己胸口,“我们在斯巴达,要成为人!就必须拥有——犯罪的自由!”
混混们爆发出嘶吼与呐喊,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般的暴乱前奏。
雅典娜轻轻放下咖啡杯,眼神寒如霜。
“你说得很好,”她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自由,是意志的绽放。但你的所谓‘自由’,是放纵,是毁灭,是对他人权利的践踏。”
普罗米修斯接道:“你要自由,我们给你创造了投票、发声、教育的权利。但你却只想毁掉这一切,回到野蛮。”
星矢紧握拳套:“你们所谓的‘绝对自由’,是踩在无辜之上换来的权力幻觉。”
奎托斯咬着牙,低声道:“够了。你们想动手,就动手。我刚好困着。”
为首混混一笑,挥手大喊:“兄弟们!让天庭看看——什么叫斯巴达的自由意志!”
混混群瞬间涌来,甩出自制链刃、燃烧棒、电击器。
奎托斯迎面而上,一拳砸翻两个,甩身转腿又踢飞一人:“你们要自由?给你自由地趴下!”
星矢跳跃腾空,拳如流星般砸下:“天马——流星拳!”
连续的拳影将三人击退至墙角晕厥,星矢落地旋身,正面对上另一波攻击。
普罗米修斯释放出战术投影,一道道光网精准缠住混混手中武器:“不许再拿这些威胁别人——这不是自由,这是犯罪。”
雅典娜已抽出神权之刃,一招扫堂腿带倒四人,冷静如铁。
她走到为首混混跟前,俯身凝视他:“你以为你在反抗权力,实际上你只是在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你不想守规矩,是因为你从不打算负责任。”
混混怒吼:“我们不要你们的秩序!不要天庭!”
“可你们想要免于被杀、被偷、被欺骗,不是吗?”雅典娜低声问,“那你们需要什么?”
他哑口无言。
她继续道:“真正的自由,不是你能做什么,而是你能‘不做’什么。你能不杀、不骗、不背叛——即便你有那个能力,那才叫‘自由中的尊严’。”
混混沉默,喘息间,已无还手之力。
奎托斯抓起为首那人,把他按在地上:“你不必感谢我们——你只是没有被打成植物人而已。”
星矢拍拍身上的灰:“还有多少这种‘自由斗士’?”
普罗米修斯查阅数据:“他们背后似乎有一个极端组织——‘新斯巴达解放会’,鼓吹反秩序、反神明,正在煽动部分民众脱离城市管理。”
“那我们需要一场彻底的清除。”雅典娜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但不是靠暴力,而是靠理念。”
她转向其他三人,神情渐冷:“斯巴达的底层还没真正理解‘自由’为何物——我们要教他们一课。”
傍晚,分部简报厅。
赫拉走进会议室,看着屏幕上的战斗记录与审讯片段,沉思片刻。
“你们今天干得好。”
雅典娜点头:“斯巴达很复杂,不能只靠镇压。”
赫拉叹息:“自由不是纵欲,而是克己。若这个社会连最基本的约束都视为压迫,那我们神明留下来也没意义。”
奎托斯咔咔捏了捏拳头:“那就一个一个打到他们明白。”
星矢抬头:“我倒相信,哪怕是在斯巴达,也总有人想明白——他们要的自由,其实是能安心走路、安心上学、安心入睡的那种。”
四人对视,彼此心中已有共识。
神明不是为了掌控凡人而存在,而是在混乱之中,点燃理智与文明之火。
在斯巴达的地平线上,他们的身影,是最坚定的守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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