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城的夜晚，闷热、躁动，风里带着汽油与焦糖的味道。

蝙蝠侠站在一栋废弃高楼的屋顶，目光扫过这座灯火缭乱的城市。他已经连续三夜未眠，毒贩的网络深藏在这座城市的缝隙里，像霉菌，腐蚀着街道和人心。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又带点戏谑的声音：“又见面了，布鲁斯。”

蝙蝠侠没有转头，只是淡淡道：“迭戈。麦卡蒂。看来你们也被调来了。”

夜影中，一身披风、佩剑优雅出场的佐罗站在一根广告牌上，仿佛从黑暗中雕刻出来的人影。他向蝙蝠侠微微一礼。

而另一边，一位戴着牛仔帽的青年，左轮枪别在腰侧，嘴里咬着一根草茎，跳上一块混凝土台子，轻轻吹了个口哨：“我肯定得来帮你一把啊，蝙蝠侠。毕竟——天庭警察巡逻小队，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活儿。”

比利小子，亨利·麦卡蒂，以前天庭特召的时空异能者之一。虽然是历史上的亡命之徒，但在接受太白金星的“劝导教育”后成功转化，成为新大陆分部的行动干员。

三人站在夜色中，默契无声地交换了情报与眼神。

就在这时，巷口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笑声。

几个身形粗壮、满身纹身的毒贩走了出来，脚步嚣张，嘴里叼着雪茄，像一群主动上门找死的杂鱼。

“哎呀呀，各位天庭警察，我们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啊。”其中一个毒贩夸张地张开双臂，仿佛在迎接老朋友，“三位英雄，一起站街，挺好挺好。”

蝙蝠侠、佐罗、比利小子三人转头望去。

比利小子低声笑了：“我看他们又要说笑话了。”

佐罗拉了拉黑手套：“确实引人发笑。”

“自我介绍一下，”那个毒贩走上前来，抬起下巴，一脸傲慢，“我叫胡安尼托·泽梅诺·曼萨诺。今晚嘛，不打不成相识。但我先想和你们讲个大道理。”

比利小子翻了个白眼，嘴角却挂着兴趣：“又来了。每次都要有人来跟我们辩毒。”

曼萨诺却毫不在意三人的冷眼，自顾自地大声说：“虽然毒品会毁灭他人的人生和家庭，但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自愿想吸毒的人？要是他们不吸毒，就会活不下去！而我们提供毒品，不是犯罪，而是提供生存的渠道！”

他顿了顿，得意地看着三人，仿佛自己即将赢得一场哲学辩论。

“这不是强迫，他们自己选择吸毒，自己把自己吃死了，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商人！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天庭警察’，剥夺了他们吸毒的自由！”

“谁规定这个世界一定要禁毒的？啊？你们以为你们那一套‘正义’，就能统治人心？”

话还没说完，蝙蝠侠冷冷开口，两个字：

“是的。”

声音不大，却仿佛压在心头的铁锤。

曼萨诺嗤笑了一声：“你们老说‘正义正义’，可如果正义连百姓‘快乐地吸毒’的自由都剥夺了，那它还叫什么正义？真正的正义，应该是让百姓——幸福地吸毒！”

这句话一出，整个巷子静了一秒。

比利小子忽然爆笑，仿佛听到世界上最荒唐的冷笑话。他一边笑一边扶帽子：“我这辈子，听过最蠢的理论就是这个——幸福地吸毒？你要不要顺便给他们派个吸毒补贴？”

佐罗也摇头，神情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失望：“你这种歪理，别说是人听不进去，就算是地狱里的鬼都嫌你丢脸。”

蝙蝠侠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你在把死亡当作商品，在美化堕落。你不是商人。你是杀人犯。”

曼萨诺面色一变，怒吼：“放屁！我才是现实主义者！你们才是……”

他的话再没说完，就掏出了AK47，身后几名毒贩也同时拔出武器，对准三人。

佐罗的剑先动，一道银光从黑暗中劈出，将曼萨诺手里的枪瞬间斩成两段。

比利小子反手抽出双枪，连开六响，敌人手中枪械被一一击飞，没有一人受伤，全部中枪落地。

蝙蝠侠则如鬼影般冲进人群，左手制敌、右肘击头，三秒钟一个倒地。

战斗不过三十秒，巷口横七竖八躺着一堆满脸惊恐的毒贩。

佐罗擦拭长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幸福地吸毒’？”

比利小子一脚把曼萨诺踹翻：“现在幸福了吗？”

蝙蝠侠拿出通讯器：“目标胡安尼托·泽梅诺·曼萨诺与其手下已制服，请调动天庭墨西哥城拘押部队，收容处理。”

耳机里传来回应：“收到，拘押车已在路上。”

比利小子把枪别回腰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我就说了，巡逻永远不该是一个人的活儿。”

佐罗也转身走入夜色：“我们是影子，也是利剑。”

蝙蝠侠最后看了曼萨诺一眼，冷静地说：“你可以选择说话自由，但后果，不由你选择。”

他们三人肩并肩离开巷口，城市的夜风拂过他们的披风与衣角，像是来自天庭的低语。

正义，从来不是争论赢的。

而是靠行动，靠信念，靠不容动摇的意志，一次次地落到那些自以为能逍遥法外的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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