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钢铁风暴
"开火!给老子往死里打!"彭老总的大嗓门儿刚落下,三百多门火炮就跟放鞭炮似的"咣咣"炸响。新兵小王捂着耳朵直跳脚:"俺滴亲娘咧!这动静比俺村过年杀猪还热闹!"
炮兵阵地上,炮管都打得发烫了。有个装填手光着膀子,汗水把裤子都浸透了:"班长!这炮管红得能烙煎饼了!"班长叼着烟卷,烟灰掉在滚烫的炮管上"滋啦"一声:"怕啥!再打五轮!让小鬼子尝尝'铁板烧'的滋味!"
天上黑压压的轰1轰炸机群正排着队下"蛋",带队的赵大队长在电台里吼:"都瞅准了!专挑带膏药旗的地方砸!二中队注意,你们偏了半里地!"耳机里立刻传来回骂:"放屁!老子炸的是他们厕所!让小鬼子拉稀都没地儿蹲!"
突然有架飞机翅膀被高射炮擦中,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后舱投弹手急得直骂娘:"他奶奶的!老子这舱炸弹还没扔呢!"驾驶员一咬牙,猛拉操纵杆:"坐稳了!咱玩个'天女散花'!"飞机一个俯冲,炸弹"哗啦啦"全撒在日军指挥部屋顶上,炸得文件满天飞,有张作战地图直接糊在了松本师团长的脸上。
海面上更热闹,十几艘改装渔船挂着红旗往前冲。有个水手边吐边装炮弹:"呕...谁说...呕...海军不晕船的..."旁边机枪手乐了:"兄弟你这叫'人体陀螺仪',吐得越准打得越准!"话音未落,一发炮弹正中日军巡逻艇,炸得鬼子像下饺子似的往海里跳。
二、疯狗最后的狂吠
松本师团长这会儿正在指挥部里演川剧变脸呢——刚才还举着军刀要切腹,听说有船来接了,立马改口:"转进!转进!"参谋们手忙脚乱地收拾文件,有个家伙连裤腰带都顾不上系,抱着文件箱就跑,结果裤子掉到脚踝绊了个狗吃屎。
一出门就傻眼了:码头上的汽油桶烧得跟火炬似的,映得他脸跟猴屁股一样红。更绝的是,有艘运输船正在下沉,甲板上的卡车"噗通噗通"往海里掉,活像在表演"铁锅炖自己"。
"八嘎!谁让你们烧物资的?"松本揪着后勤官的领子直晃悠。那倒霉蛋牙齿打颤:"是、是您昨天下令'玉碎'..."话没说完,远处"轰"的一声,弹药库炸了朵大蘑菇云,气浪把俩人全掀进了臭水沟。松本爬起来时,发现军帽上粘着半条臭鱼,还在那"吧嗒吧嗒"甩尾巴呢!
几个参谋正抢着往小汽艇上爬,有个戴眼镜的愣是被人挤掉了裤子。松本趴在水沟里突然笑了:"好啊...都别走了..."说着掏出信号枪"啪"地打上天,红色信号弹把夜空照得跟红灯区似的。结果更绝的是,这信号弹不偏不倚砸中了一艘汽艇的油箱,"轰"地一声,汽艇变成了大火球,几个光屁股参谋在火光中手舞足蹈,活像在跳水上芭蕾。
三、平壤的早晨
金成柱站在总督府楼顶,手里的大喇叭还沾着血。他昨晚连夜缝了件新军装,结果把扣子缝歪了,活像得了小儿麻痹症。底下人山人海,有个老大娘颤巍巍地举着半面太极旗:"金队长...我儿子他..."话没说完就哭背过气去了,旁边卫生员赶紧掐人中,掐得老大娘"嗷"一嗓子又醒了。
"乡亲们!"金成柱嗓子哑得像砂纸,"从今天起..."突然卡壳了,扭头小声问翻译:"'站起来'用朝鲜话咋说来着?"结果大喇叭没关,全场都听见了,顿时笑成一片。有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笑得直打嗝,糖葫芦插草把子都笑倒了,山楂球滚得满地都是,小孩们抢作一团。
丁伟在台下直跺脚:"这稿子我昨晚教他背了八遍!"赵刚憋着笑捅他:"知足吧,没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说成'打倒日本料理'就不错了!"正说着,金成柱一激动,把讲稿甩飞了,纸片像白蝴蝶似的飘向人群,有个老头捡起来一看:"咦?这背面咋画着丁团长的漫画像?"
这时天上"嗡嗡"飞来几架飞机,人群顿时乱成一团。金成柱却乐了:"莫慌!是咱们的飞机!"结果定睛一看——好嘛,是鹰酱的侦察机,机舱里记者正咔咔拍照呢!更绝的是,飞机下面还挂着条横幅,上面用中文写着:"恭喜解放!可口可乐赞助播出!"
四、东京的骚动
裕仁天皇正在御花园喂锦鲤,突然侍从慌得差点把托盘扣鱼池里:"陛、陛下!釜山..."老头儿手一抖,鱼食全洒自己木屐上了:"又怎么了?是不是联合舰队..."
侍从头都快埋到裤裆里了:"不是...是山城的秃子先生派人来说..."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天皇急得直跺脚:"快说!"结果用力过猛,木屐带起一坨鱼食,"啪"地糊在了侍从脸上。侍从也不敢擦,顶着满脸鱼食汇报:"秃子先生说...说他们跟兔子的谈判...谈崩了..."
天皇一听,手里的鱼食罐"咣当"掉地上,砸中了一条大锦鲤。那鱼疼得"啪"地跳出水面,一尾巴甩在天皇脸上,留下个红彤彤的印子。侍从们都憋着不敢笑,有个年轻的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鼻涕泡都笑出来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