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拆快递的快乐
北平军工厂的大院里,工人们围着刚从东北运来的"大礼包"转来转去,活像一群见了鱼的猫。这些木箱上还贴着日文封条,有些箱角上沾着黑乎乎的机油,有几个箱子上还留着弹孔,一看就知道是从前线直接拉回来的战利品。
"让开让开!"老李头挥舞着撬棍,那架势跟要上阵杀敌似的,"看老子给你们开个大的!"只听"嘎嘣"一声,木箱盖子应声而开,露出里面锃光瓦亮的机床零件。阳光一照,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小王蹲在旁边直咽口水:"乖乖,这机床比俺媳妇陪嫁的缝纫机还新!"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被技术员老张一巴掌拍开:"爪子收回去!这上面涂的防锈油够买你三条命!"
陈长安蹲在箱子堆里拼图纸,活像个捡破烂的。他左手拿着沈阳兵工厂的布局图,右手捏着汉城工厂的设备清单,脑门上还夹着张写着"绝密"的日文说明书。"这个车床是造炮管的...这个铣床是加工枪机的..."他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咦"了一声,"这箱怎么还带着血手印?"
众人凑过去一看,可不嘛,箱板上五个血指印清清楚楚。后勤处的小刘当场腿就软了:"该...该不会闹鬼吧?"老李头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怂样!这是运输队的同志负伤搬运的证明!"
正说着,远处传来"哐当"一声。原来是个毛手毛脚的小战士开箱太猛,一箱子精密轴承"哗啦啦"滚了一地。老张当场就炸了:"你个败家玩意儿!这一个轴承够一个排吃半个月猪肉炖粉条!"小战士吓得脸都绿了,趴在地上捡轴承的样子活像在给祖宗磕头。
二、山寨进行时
92式重机枪的仿制车间里,烟雾缭绕得跟庙会似的。赵师傅叼着烟卷,眯着眼打量刚组装好的样品:"小鬼子这设计,啧啧,枪机闭锁机构做得跟绣花似的..."
"可不是嘛!"旁边的小徒弟凑过来,"就是这枪管寿命才6000发,跟咱们太原钢厂的料子比差远了。"
"你懂个屁!"赵师傅一巴掌呼过去,"人家这是考虑战场补给!你以为都跟咱似的,打完仗还得把弹壳捡回来?"
正说着,车间那头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众人冲过去一看,好家伙,试制的97式坦克炮炸膛了,炮管扭曲得跟麻花似的,测试台被掀翻在地,沙袋里的沙子扬得到处都是。
测试员小王从掩体后面探出个黑乎乎的脸:"报...报告!第七发炮弹炸膛了..."话没说完就被陈长安揪着耳朵拎起来:"你他娘的不是说试射五发吗?"
小王委屈巴巴地掏小本本:"是五发啊...前四发都正常,第五发卡壳了,我想着再补两发..."
"补你大爷!"陈长安气得直跳脚,"知道这一门炮值多少钱吗?够一个团吃三个月猪肉炖粉条!"
这时技术员老张突然蹲下身,从碎片堆里捡起块扭曲的金属:"领导!快看!炸膛是因为咱们仿制的炮闩强度不够!"陈长安凑过去一看,可不是嘛,原装货的钢材明显更细腻。
"记下来!"陈长安一拍大腿,"给太原钢厂发报,让他们研究鬼子炮钢的配方!"转头又对财务科长老郑说:"老郑啊,看来咱们得再买两台光谱分析仪..."
老郑一听要花钱,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又买?上个月买的还在海上漂着呢!"
三、铁雨惊魂
靶场上,"铁雨"炮弹的测试引来了一群看热闹的。装填手老王一边往炮弹里灌钢珠一边嘀咕:"这不就是把过年玩的摔炮放大嘛..."
"闭嘴吧你!"陈长安亲自调整射击参数,"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天女散花!"
"预备——放!"随着一声令下,炮弹呼啸着飞出炮膛。远处二百米外的木板靶区瞬间被钢珠风暴笼罩,那动静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了足有半分钟。
硝烟散去后,观察员小刘跑过去一看,腿肚子直转筋。那些一寸厚的松木板被打得跟筛子似的,有几个靶子直接碎成了木渣。他战战兢兢地掏出小本本记录:"着弹点分布...呃...到处都是..."
后勤处长老周捧着账本直嘬牙花子:"这一发炮弹用了两斤钢珠,相当于拆了二十个轴承...这仗打得也太费钱了..."
"费钱?"陈长安眼睛一瞪,"你算算这一个炮弹的杀伤范围顶多少发步枪子弹?再说钢珠打完了还能捡回来!"
正说着,远处传来"哎哟"一声。原来是个新兵蛋子好奇去摸靶子,被木刺扎了手。陈长安见状哈哈大笑:"看见没?这就是'铁雨'的附加伤害!"
四、飞行噩梦
机场跑道上,新组装的"歼1"战斗机排成一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从鹰酱请来的教官史密斯背着手走来走去,活像个监考老师。
"下一个!"史密斯冲着队列喊了一嗓子。老吴哆哆嗦嗦地爬上驾驶舱,那架势跟要上刑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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