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有空调的。”袁承瑾好心提了一嘴。

老天使倒吸一口凉气，胡子茬都翘了起来，他搓着手突然灵光一现：“对了！你们是下半年才选课的对吧？”

“嗯，没错。”

见两人都点头，他立刻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别人都学了半年了，现在去不是自讨苦吃吗！”

老天使边说边比划，活像个操心过度的老父亲：“那些理论课都枯燥的要命，我年轻时都是靠数窗外麻雀熬过来的……”

袁承瑾眨眨眼，轻声说：“可我问过维托里奥教授，他说上半年的课程很简单，基本都是看书了解一下，而且我还挺喜欢看书的。”

“他骗你的！就是太难了，会长才让我来带你们的嘛。你们不相信我，但总得相信伯恩那小子吧。”老天使说的言之凿凿。

“真的？”袁憕嫤眉宇间掠过一丝怀疑。

“真的不能再真！老人家这么质朴，从来不骗人！”

老天使保证后，见两人还在犹豫，他一手一个拽住两人，健步如飞的冲向图书馆的方向，晨光中，军靴踏碎露珠，他的背影在朝阳下拉得老长，两侧花白的鬓角飞扬，像个生怕礼物被抢走的孩子。

“等等！”袁承瑾被拽得踉跄：“我们还没……”

“来不及解释了孩子，我们正在拯救世界的道路上高速飞驰呢！”老天使回头露出狡黠的笑容，眼角的皱纹挤成一朵花：“现在带你们去挑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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