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还挺干脆,说走就走。
“现在就走,敢吗?”
姚木兰以为她只是嘴上说说,开玩笑的。
谁知道,她还真的敢。
“走呀!不是现在就走吗?”
徐娇娇拍了拍挂在腰间的储物袋,“我的东西都装在这里,不需要收拾。”
姚木兰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与探究。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离开这里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把东西都装在储物袋里?
这摆明了,就是做好随时都能走的准备。
“你真的一点儿留恋都没有吗?”
姚木兰再次跟她确认。
倒不是啰嗦,而是要问清楚,她跟银枭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纠缠不清的牵扯?
“唉,你别说。我还真的有点儿舍不得这里。”
徐娇娇重重地叹口气,望向树上挂着的青涩柚子,“销金窟那么多的美人,每天光是看着,都很开心。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来?”
姚木兰抖了抖嘴角,劝解道:“美色误人。”
“唉,何以解忧?唯有美食与美色。”
徐娇娇摸了摸柚子,依依不舍地说道:“前路还有很多的美人在等着我,我不能再沉溺悲伤之中。”
她作势擦了擦干干的眼角,才又转头看向姚木兰,“走吧!”
说着,一把挽住姚木兰的手臂,“快走!”
“急什么?”
姚木兰面露疑惑,“银枭是银离的大哥,按照礼数,我作为弟媳,应该给他道别。”
“哎呀,我最见不得生死离别!”
徐娇娇的面色显得有些急躁,“那我先走?”
“你要走?”
院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一头银色长发的银枭,顶着冷峻的脸,眼神却透着几分阴郁。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朝他们走来。
在徐娇娇眼里,却像是死神来了,每一步都是催命符。
她的小心肝儿猛地一颤,迅速躲到姚木兰的身后,压低声音求助道:“带我走!赶紧带我走!”
“你很怕他?”
姚木兰侧目,小声问道:“他不是你的兽夫吗?”
“怎么可能?”
徐娇娇觉得那些话都有些烫嘴,“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的……兽夫……”
一道凌厉如刀的眼神朝她射来,她更加语无伦次了,“要死了……我这次死定了……”
察觉到她的紧张,姚木兰禁不住好奇。
到底银枭做了什么,让徐娇娇怕成这个怂样?
“大哥,我们准备去鸟族,妻主说,临行前想跟你道个别。”
银离主动走上前,拦住了银枭。
银枭微眯起眸,沉声问道:“需要我安排什么?”
“徐娇娇是我的朋友,我打算带着她一起去鸟族。”
姚木兰姿态坦荡,理由充分。
只不过,银枭却当场黑了脸,“她不能走。”
“为什么?”
姚木兰红唇微张,表示不解。
徐娇娇也急了,“我为什么不能走?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
“可是,我答应你的事情,还没有办到。”
说着,银枭就绕过银离,径直走向徐娇娇,将人拉了过来。
他的大掌犹如锁扣,扣住她的手腕,完全挣脱不开。
“你答应的事情没做到,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在意……”
徐娇娇急得眼眶微微泛红。
银枭对上她的眼,深邃如海的眸子,掩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我在意。”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而且,我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
站在一旁的姚木兰,蹙眉看着两人牵扯不清的手。
一个想挣脱;一个却紧拽着不放。
“大哥,你弄痛她了。先松手吧!”
姚木兰开口劝道,在对上徐娇娇求助的眼神后,更加坚定了立场,“跟不跟我走,让她自己选吧?”
说完,她顺势对银离使了一个眼色。
银离旋即也开了口,“大哥,强扭的瓜不甜。销金窟的狸奴那么多,也不差伺候你的人。你就放她走吧?”
这话,有些激怒银枭了。
他瞪了一眼银离,冷声警告,“不关你的事,你少插嘴。”
“可是……”
银离还想劝,但是银枭完全没了耐心。
“滚!”
厉声吼完,银枭就拽着徐娇娇的手腕,回了屋。
碰的一下关门声,十分响亮,毫不掩饰某人的怒气。
姚木兰望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担心,“你哥不会打女人吧?”
“放心,我们家训有一条是不能伤害女人。”
银离拍胸口保证,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那走吧。”
鸟族,断肠崖。
“你说的都是真的?”
尚班盯着站在洞口的姚守。
姚守点头,“妻主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
尚班一边剥开香蕉皮,一边小声嘀咕道:“尚迟是尚风的儿子,他真的会愿意把祭司玉牌交给我?”
论起来,尚迟是他的堂兄,关系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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