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托卡列夫你没说错,在关于他舅舅的事情上凯洛夫没有撒谎。”
“他撒谎的地方是后面的一小部分。”
按照凯洛夫的说法,整个事情的逻辑链是通的,但是有一点容易被人忽略的就是凯洛夫他做出行为的动力是模糊的。
“被人诬陷从旅馆逃走,这没问题,但是一路到码头然后被人给追杀这里就不对劲了。”
鲁金斯基托着下巴理性的分析着,托卡列夫跟在了他的侧后方仔细地倾听着。
“凯洛夫可能没有提前准备,但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去码头的。”
“在他的描述里听着很凶险,但是这小子每一次行动都算得很是精细。”
“他不仅想跑,而且还想着用最安全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逃跑。”
“码头那就是最好的出口……”
鲁金斯基好歹也是有过逃跑经验的人,从金雀花旅馆逃命的经历让他很清楚一个真正逃命的人应该是什么状态的。
凯洛夫的解释很逻辑、很有道理,但正是这一份严谨暴露出了他的撒谎的事实。
“不过嘛,这些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了。”
“这小子还算有点聪明,知道不能全说假话也不能全说真话。”
“只是可惜啊……”
鲁金斯基有些苦笑地说道:
“要是哪一天咱们也能够让这些被欺负的老百姓跑过来找我们主持公道就好了,我宁愿他们在我面前哭一把也不想面对一个抱着戒心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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