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嘴张了张,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类似的情景今天已经上演了好几次...
“我说,各位,你们难道都是笨蛋?”
“那么多学问,全白学了吗?”
江南一出口便火药味十足,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平和态度。"江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这是...”
萨第鹏和楚见二人立即忍耐不住,想据理力争。
然而,江南根本不打算浪费口水与他们争论,直接打断。"住口!谁让你们说话了?”
“亏你们还是学者,不懂的东西就该老老实实待着。”
“昆仑冰川的火瓢虫,之前的沙漠行军蚁,哪一件不是你们惹出来的麻烦?”
“到现在还没长教训吗?”
江南瞪眼怒斥,语气愈加冰冷,吓得二人再也不敢辩解,低头默然无言。"就说今天的事情,窨沉棺!!!”
“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还配称自己为考古学家?那东西都认不出来?”
“国外的盗墓贼都知道那是碰不得的东西,你们可真是太给中国人丢脸了。”
“胆子够肥啊,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跟你们说,下次别连累旁人好吗?那怪物越是见血就越狂暴,不杀光人是不会罢休的。
你当我今天还会去管?”
“真当我们这几个人是专门给你们擦屁股的保姆呢?”
“如果不是里面刚好有特殊原因,今天谁都别想活命!”
“以后嘛,我会边喝马奶酒边看你们自寻死路,说不定还会替你们鼓掌助兴呢?”
说到这里,江南冷冷一笑,再也不愿多费唇舌与此辈浪费时间。
此刻,年轻队员们一脸愤懑,似乎毫无悔过之意。
不过江南并不放在心上,总之继续这么下去送死的是他们。
跟他江南有什么关系?
他既不是菩萨,也不是他们的监护人,想送死谁拦得住?
“窨沉棺...小江同志,那竟然是民间传说中的窨沉棺?”
“对,没错,炭黑色的木头...没想到这种棺材确实存在!”
“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够硬的人千万别靠近...”
“愧对我们这一辈子从事的考古事业,这样的常识竟然都没识别出来。”
“爱gao啊...”
说到这,陈教授感慨万分,懊恼之情溢于言表,老泪纵横。
但看楚见与萨第鹏的表情,根本没有丝毫反省的意思。
江南摇了摇头。
要作死的话,果然谁都阻止不了。
当晚,怀着各色心思,众人昏昏睡去。
当然,经此巨变,考古队是否能安稳休息江南就不得而知了。
翌日清晨,风沙稍微减弱,趁着烈日尚不炽热,大家重新踏上南行之路。
连续几天,都在尽可能赶夜路和晨间行程,白天休息以躲避酷烈阳光。
很快新的问题出现了。
水告急!
食物还算勉强足够,可剩下的饮用水已经很稀少了。
眼看这点水即将耗尽。
更糟糕的是,
面前的沙漠漫无边际,举目四望全是黄沙。
没有丝毫生机迹象,甚至连最普通的梭梭草都难觅踪影。
这时,队伍后方响起一阵尖叫。
江南回头查看,发现是叶一心撑不住倒下了。
无奈,大家只能停步,在原地暂歇。"江领队,真的不能再前进了吧!”
“连梭梭草影子都看不到,哪里还能找到兹独暗河的位置呀。”
“再向前行,恐怕我们就都要葬身于此片黑沙之中了!”
安力满眼中布满血丝,走近江南,焦急万分地低声说道。"江南,我们现在该怎么是好...”
此时,队伍后方的shirley也赶了过来,询问当前的情况。"兹独,在古维语里代表影子,寓意虚无缥缈。”
“如今兹独暗河的痕迹已然消失,按常理推断,我们应该已抵达兹独暗河的终点了。”
江南嘴唇略显干涩,轻声给出了这样的判断。"那也就是说,精绝古城马上就要呈现在我们眼前了吧?”
米国女孩非但未现惊惶,反倒兴致勃勃,迅速掏出父亲留下的日记本。"你看这里写的:深入黑沙漠后,失去了兹独暗河的方向。”
“在一片寸草不生、荒凉至极的死亡沙海中,两座巨大的黑色磁山傲然矗立于夕阳残晖下。”
“两位身着黑甲的远古守卫,默默守护着古老秘密。”
“穿越如门般的山谷间,眼前浮现的是传闻中的城市景象。”
shirley逐字逐句念诵着笔记本上的文字,满眼热情与期待。"你的分析很正确,杨**,种种线索确实提示我们的目的地近在咫尺。”
“不过有个问题需要考量:在此水源告罄前,我们是否有能力找到精绝古城?”
这时老胡也加入了谈话,神情略带忧虑。
shirley疑惑地问:“有什么特殊状况?”
“问题是这样的,现在所有的地标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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