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祭祖仪式在四月,将在四月之前,四散在世界各国的直系子孙便会赶来。
寂静的宋氏祠堂又热闹了起来。
华盛顿那边来了很多人,许久不见的亲戚们也都聚在了一起。
一场心眼局又开始了...
许耀趴在阳台的拉杆上,拿着望远镜看了两眼远处的庄园大门,又放下,啧啧两声,
“宋家人丁兴旺啊...”
纳寺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远处,他视力极好,轻松就能看见远处络绎不绝的豪车正往庄园里开,淡漠地收回视线,扯唇道:
“华盛顿那边的宋家人除了脱裤子生孩子外,还能干其他事吗?”
此话一出,许耀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拍了拍纳寺的肩膀,
“这话,阿寺你可别到处乱讲,当心那些个小心眼的和宋叔叔告你的状。”
纳寺挑眉,嘴角扯了扯,“随时奉陪。”
五服之内为一家,宋家有两支,一支在南亚,一支举家移民到了美国,南亚这边人丁稀少,宋池是宋老先生独子,可他也只有孟择宋一个儿子,儿子还随母姓,所以按照族谱,宋映京是宋家的继承人。
在宋池眼里,继承人没有性别,女儿将来生的孩子才百分百是自己的后代。
不过作为父亲,两个孩子还是要一碗水端平,南亚这边的生意归儿子,而宋池亲自掌权的大陆方面产业归女儿。
南亚这边宋家发家的航运、博彩业生意大多危险性大,儿子的性格一向谨慎稳重,交到他手里,宋池很放心。
宋家另一支在美国,人丁兴盛,在宋池这一辈的堂兄弟们就有十几个,下面的孙子辈比一个足球队还多。
再看南亚这边,孙子辈只有择宋和映京两个。
但好儿不要多,一个抵十个。
宋家两支争锋,南亚这边力压,华盛顿那一支长期依靠南亚这边的资金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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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寺靠在栏杆上,瞥了眼许耀,“你那么闲吗?整日赖在我们这里。”
“哪有,我还不是来凑热闹的,回家又得被我家老头骂游手好闲,还不如在这里,起码宋叔不唠叨我。”
许耀拿着望远镜举了又举,调了好几次焦,都没有看见自己想看见的,砸吧下嘴,疑惑道:
“择宋和宋叔叔都在迎客,怎么不见早早那小妮子?”
纳寺慢条斯理地指了指不远处,“那不是吗...”
许耀闻言赶紧调试望远镜准备去看,而纳寺幽深的眼眸早已映出女孩的身影,薄唇翕动淡淡道:
“那个脸被门板夹的丑八怪正跟着她呢...”
“我靠!”许耀的望远镜里刚出现早早的身影,他就被女孩身后跟着的男的恶心到了,气得他边看边狠狠淬了口唾沫,
“我就纳闷了,那种河童男怎么敢一直追着我们家宝贝!他妈的,我上次不就说过了吗?非得老子动手扇他吗!”
许耀还在骂骂咧咧,一旁的纳寺冷笑了声,慢悠悠道:
“你还真不能打他,上次陈家那老太婆不都说了吗,那可是她的宝贝独孙~人中龙凤~和早早郎才女貌...”
“你妈的!给老子闭嘴!”纳寺正学着陈家老太太炫耀的语气,一旁的许耀直接指着他怒骂道。
“哈哈。”纳寺瞥了眼气急败坏的许耀,他靠着栏杆,长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栏杆,
“许耀你再生气也没用,那天在现场你都直讲了,有用吗?刀子嘴都捅不破那老太太的厚脸皮啊。”
一想到那晚,陈家老太太的激情开麦,纳寺忍不住又扯唇冷笑了声。
陈家老爷子早年间曾在宋家遇难时,慷慨倾囊相助,对宋家有恩,宋家子孙一直铭记于心,只是陈老爷子如今已经驾鹤西去,留下的儿子不中用,整日里就爱捯饬他那些个字画。
不过他生的儿子还算有点用处,年纪轻轻就考上斯坦福,只是样貌不算出众,话说急了就有点口吃。
陈家老太太对她孙子的赞美之词不绝于耳,见孙子有所成就,便想着给他成个家,物色了好几家高门豪族的女儿,机缘巧合下得知宋家宋先生膝下有一女。
想着陈家往年对宋家的恩惠,于是便带着孙子来宋家拜访,表面上是说朋友之间多走动,实则想着攀高枝。
她刚到那晚,华盛顿也来了不少人,那帮人中有些个撺掇的碎嘴子。
她们在老太太面前,溜须拍马说早早和陈贵恒很配,愿意在中间斡旋,促成这门亲事。
宋家念着陈老爷子的恩情,很是尊重老太太,在饭后的闲聊,宋池也让她坐在上位,结果便有了接下来的激情开麦,
当着宋家一大家子,还有许家哥几俩,将贪婪的目光对准了女孩,
“我孙子今年就从斯坦福毕业,孩子听话孝顺,美国政府高薪聘请他,他都不去,非要回来帮我打理家里产业...”
许耀瞥了眼坐在老太太身旁那个看着早早流口水的愣头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着牙齿压低声道:
“老美都不要的大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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