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叔神情专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去,仔细地观察着后生的气色。只见后生的脸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青灰色,犹如被一层死亡的阴影所笼罩,仿佛生命的活力正被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一点点抽离。英叔又轻轻地翻开他的眼皮查看,只见瞳孔已然涣散,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眸此刻变得空洞无神,隐隐透着一丝诡异的幽光,那幽光如同一团迷雾,深邃而又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英叔心中暗自思忖,这绝非普通的邪祟侵扰所致,从这后生所呈现出的症状来看,恐怕背后牵涉到某种高深莫测且邪恶至极的邪术,事情远比想象中更为复杂棘手。
杨辉在一旁满脸忧虑地问道:“英叔,他这副模样……是不是被那女鬼所害?从时间顺序和症状表现来看,两者之间似乎存在着紧密而微妙的联系。”
英叔微微点头,表情严肃得如同铁铸一般:“极有可能。那女鬼现身之后,这些年轻后生便纷纷陷入昏迷,时间上太过巧合,绝非偶然。但这女鬼究竟为何单单针对这些年轻后生,其目的又是什么,这其中的缘由还需我们进一步深入探寻。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的关联绝非表面所见这般简单,背后或许隐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犹如一座冰山,我们目前所见不过是浮出水面的一角。”
随后,他们又接连走访了其他几家,发现情况竟如出一辙,每一个昏迷的后生都呈现出相似的症状,仿佛被同一股无形而邪恶的力量所侵蚀,身体逐渐变得冰冷,生命体征也愈发微弱,恰似即将熄灭的烛火,在黑暗中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消逝。
秋生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地说道:“英叔,这可如何是好?再这样下去,这些后生怕是性命难保啊。看着他们如今这般模样,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揪心不已。”
英叔沉思片刻,目光瞬间变得坚定如钢,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能让他们清醒过来的办法,与此同时,也要持续追查女鬼的下落以及背后可能存在的主谋。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积极应对,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整个村子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文才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提议道:“英叔,要不我们再去乱葬岗找找线索?说不定能在那里发现一些被我们遗漏的关键信息。毕竟那是女鬼首次出现的地方,或许隐藏着解开这一系列谜团的关键钥匙。”
英叔微微摇了摇头,神情凝重得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那女鬼既然是有备而来,行事必定极为谨慎,想必不会轻易留下明显的线索。但我们也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杨辉、文才,你们二人再辛苦一趟,重返乱葬岗,务必仔细搜寻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看看是否还有遗漏之处。秋生和我留在这里,尝试运用道法为这些后生驱散体内的阴气,但愿能让他们尽快恢复意识。”
杨辉和文才领命之后,再次毅然踏入乱葬岗。此时的乱葬岗,较之先前愈发显得阴森恐怖,仿佛一座被诅咒的地狱。四周的黑暗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如潮水般不断地挤压过来,仿佛要将他们彻底吞噬。凛冽的风在墓碑间呼啸而过,发出如鬼哭狼嚎般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无数冤魂在黑暗中悲号。两人手持火把,那摇曳的火光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而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吞噬。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墓碑间穿梭前行,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每一块墓碑、每一片草丛,他们都仔仔细细地查看,心中怀揣着一丝希望,期盼能找到一丝解开谜团的线索。
文才紧紧跟在杨辉身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犹如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他小声说道:“杨师弟,我怎么感觉这地方比刚才更加可怕了,那女鬼不会冷不丁又突然冒出来吧?我这心里就像揣了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一双双眼睛在暗处阴森森地盯着咱们。”
杨辉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咱们仔细找,说不定就能发现重要线索。只要我们时刻保持警惕,那女鬼也不能把我们怎样。”
两人在乱葬岗中仔细搜寻了许久,就在文才渐渐有些灰心丧气之时,杨辉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指着一处墓碑下说道:“文才,你快看这是什么?”
文才赶忙凑过去,借着那微弱摇曳的火光照耀,只见墓碑下有一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仿佛是用鲜血绘制而成,虽然已经有些干涸,但依然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那符号形状扭曲怪异,线条犹如蜿蜒爬行的毒蛇,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心里直发毛。
杨辉缓缓蹲下身子,全神贯注地端详着这个符号,努力在脑海中回忆着在英叔的众多典籍中是否见过类似的标记。思索良久之后,他面色陡然变得凝重如霜,缓缓说道:“这个符号我好像在英叔收藏的一本关于邪术的古籍里见过,据说与一种操控邪祟的邪恶阵法有关。看来秋生的猜测没错,真的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这符号或许就是解开整个谜团的重要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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