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
陈明德把冯翠花和陈明辉陈明壮叫到了一块,说自己以后和他们再无任何关系了。
冯翠花见没人来逮捕自己,高兴坏了。
妈的,终于不用进局子了!
陈兴平本来想将冯翠花弄进去的,可是考虑到她毕竟是陈明德的养母,想了想还是算了。
陈明德那时候还小。
如果不是冯翠花的话,他也会死。
虽然是为了钱,但是最终也将陈明德给养大了。
那些钱,就和养恩抵了,从此以后,两家人互不相欠!
村里也有人知晓了这件事。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
那段时间总觉得冯翠花两口子神神秘秘的,原来还隐藏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但是一听说陈明德是烈士的子女,不少人都由衷敬佩。
“陈明德居然是烈士的子女。”
“哎,冯翠花害了他一生啊。”
“烈士子女好像有优待,以后我们可比不上人家。”
“人家爹娘上战场杀鬼子,有优待也是应该的!”
“难怪陈明德不受冯翠花待见,原来不是亲生的啊……”
“这下冯翠花就不好意思舔着脸继续找陈明德了……”
陈明德没搭理村里人的闲话。
这年头的人本来就无聊。
你要是搭理他们了,那他们就会整天巴巴个没完没了。
晚上,陈明德一家人坐着吃饭。
陈明德主动说道,“儿子,明儿我们就接着挖井,现在天越来越干了,日子还得过下去。”
陈兴平乐呵呵回答,“行,再往下挖点,肯定能出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明德就起床了。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媳妇儿。
刚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儿子的声音。
“爹,你起这么早?”
“睡不着了。这井要是再不出水,河一干,我们家可就没水喝了。”
父子俩走到院子角落的那口半成品水井前。
井口直径约莫一米五,已经挖了有七八米深,井壁用石块垒得整整齐齐。
陈明德蹲下身,捡起一块小石子扔下去,听到一声沉闷的"咚"。
这个位置是岩石层,需要将岩石破了才能挖。
正午时分,井底突然传来"铛"的一声脆响,铁锹碰到了坚硬的物体。
凿了半天,这石头还很硬。
“妈的,巨石啊!”陈兴平惊呼,“难怪挖不动。”
陈明德蹲下身,他敲了敲,这层石头,声音沉闷:“还挺厚,凭我们两凿的话,怕是很难凿下去。”
父子俩面面相觑。这样的岩层,靠人力几乎不可能凿穿。
“要不...用炸药?”陈明德犹豫地说,“我在矿上学过爆破,小剂量的应该没问题。”
说着说着,陈明德的眉头就紧皱起来了:“太危险了。万一塌方...”
陈兴平上一辈子也玩过炸药。
搞爆破节省不少人力物力。
说不定几下就能将水井给挖出水了。
“我们可以先加固井壁,用最小的剂量。”陈兴平说道,“不然这井就白挖了。”
陈明德见儿子都不怕,他也壮着胆子答应了。
“好吧,但一定要小心。”
接下来的两天,父子俩忙着加固井壁。
陈兴平从镇上买来了少量炸药和雷管,按照上一世的经验,精心设计了爆破方案。
爆破当天,村里不少人都被惊动了。冯翠花站在自家院子里,听到那声闷响后,撇了撇嘴:“作死呢,炸井?看他们怎么收场!”
陈明辉也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陈明德父子两这是疯了啊,连炸药都敢玩。”
井下,烟尘渐渐散去。
陈兴平小心翼翼地靠近爆破点,突然惊呼一声:“爹!出水了!”
陈明德赶紧跑过去,只见一股清流正从岩缝中汩汩涌出,转眼间就没过了他们的脚踝。
水冰凉清澈,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蓝光。
“是活水!”陈明德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他蹲下身,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口,“甜的!是山泉水!”
陈兴平也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比镇上的自来水还好喝!”
父子俩顾不上浑身湿透,赶紧开始清理井底的碎石。
父子俩的动静不小。
村里很快就传开了消息,陈明德家的井出水了,还是甘甜的山泉水!
不少人半信半疑地跑来围观。
“真的出水了?”老王探头往井里看,“嚯,这么深!”
陈明德正用辘轳往上打水,闻言笑了笑:“你尝尝。”他递过去一瓢清水。
老王喝了一口,眼睛瞪得溜圆:“我的老天爷,这水比糖水还甜!”
没错,以前的山泉水是真的甜。
喝起来清凉舒爽,甜滋滋的,很舒服。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全村。
不一会,陈明德家门前已经围了二三十号人,都想尝尝这口"神井"的水。
冯翠花站在远处,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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