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箱底暗格里整整齐齐码着的,正是与爆炸现场相同的玄武岩粉末,那粉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调虎离山。"李饼的剑突然出鞘,寒光劈开扑面而来的毒烟,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熏得人眼睛生疼。
七个戴着鸾鸟面具的黑衣人从房梁跃下,他们落地的声音沉重而有力。
北斗阵型与宫灯排列分毫不差。
我按着狂跳的太阳穴启动现场重建模拟,太阳穴的跳动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却在刺客袖口反光里瞥见来仲书私印的倒影。
"留活口!"我喊着扑向阵眼位置的刺客,喊声在仓库里回荡。
蹀躞带里暗藏的银针却先一步刺入他颈侧。
那人突然诡异地抽搐,七窍中涌出靛蓝色黏液——竟与祭星台水痕同源,黏液发出一股难闻的腥味。
上官檎的团扇突然展开成盾,挡住飞溅的毒液,毒液溅在团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阴兵借道,子时将至。"
她染了丹蔻的指尖划过我腕间红绳,那指尖的触感轻柔而温暖,
"小孙大人可准备好了?"
暴雨在亥时三刻骤然停歇,雨停的瞬间,周围变得格外安静。
当我们浑身湿透地冲回大理寺,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冷得人直打哆嗦。
卢纳正站在院中那株百年银杏下,银杏的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老树虬结的根部裸露在外,泥土里半掩着靛蓝色北斗纹路的青铜罗盘,罗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
"二十年前,先帝特许突厥质子携带的陪葬品中,"
卢纳的官靴碾过罗盘残片,那碾压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就有这么个能引动地脉的邪物。"
他突然转身盯着我,那眼神锐利而冰冷,
"孙姑娘可知,为何圣上准你女扮男装入大理寺?"
系统突然发出尖锐嗡鸣,那嗡鸣声让人烦躁不安。
时光轴在虚空中疯狂回卷。
我看到永徽三年的雨夜里,有个与我容貌相似的少女将星宿佩系在突厥王子颈间,那画面仿佛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当画面定格在少女腕间一模一样的红绳时,来仲书的狂笑突然从地牢方向传来,那狂笑声阴森恐怖。
"晚了!"
被铁链锁住的人犯突然七窍流血,鲜血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当第七盏宫灯的火光映亮祭星台,你们都会成为阴兵归途的祭品......"
子时的更鼓恰在此时响起,那鼓声沉闷而厚重。
我攥着星宿佩冲向院墙缺口,身后传来李饼斩断锁链的铮鸣,那铮鸣声清脆悦耳。
视网膜上的倒计时归零瞬间,祭星台方向突然升起靛蓝色焰火,焰火绽放的声音震耳欲聋,那绚烂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
系统地图上,七盏宫灯的位置开始诡异地顺时针旋转,而鸿胪寺屋檐残留的突厥文字竟在夜空中投射出血色星图,星图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珍哥儿看天上!"阿里巴巴的惊呼带着颤音,那颤音里充满了恐惧。
北斗七星中的天权位置,赫然浮现出陆城隍的族徽,族徽在夜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上官檎的团扇突然在我眼前展开,背面金线绣的边防图正在吞噬星图光芒,那光芒的吞噬过程让人感到一阵心悸。
"小孙大人可愿赌上性命?"
她染血的指甲划过我掌心,那血的温度还带着一丝温热,
"去揭穿二十年前就该现世的真相?"
我望向大理寺档案库冲天而起的火光,那火光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热浪扑面而来,烤得人脸生疼。
系统预警界面突然弹出满屏血色——那火中飞舞的灰烬,分明是烧焦的突厥文字,灰烬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我迎着烈焰踏进档案库时,火焰的高温让我感到一阵窒息,烫金封皮的卷宗正在靛蓝火焰里翻卷成灰,卷宗燃烧的声音沙沙作响。
系统突然将视觉模式切换成热成像,那切换的瞬间,眼前的景象变得一片通红。
满地打滚的焦黑文字中,唯有永徽三年的质子案卷轴在火中莹莹发亮,那卷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光芒。
"接着!"李饼的剑鞘挑飞横梁,雪练似的剑光劈开火幕,那剑光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我接住抛来的冰裂纹瓷瓶,瓷瓶的触感冰凉而光滑。
西域寒泉浇在星宿佩上的刹那,靛蓝幽光化作实体屏障裹住周身,那幽光柔和而温暖。
当指尖触到冰凉的卷轴,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那声音尖锐而难听。
二十年前的突厥文字在防护罩内重组排列,那些本该记载质子归国路线的朱砂小楷,竟扭曲成与今夜星图完全相同的阵型,那文字的重组过程让人感到一阵神秘。
"珍哥儿快出来!"阿里巴巴的喊叫裹着瓦片崩裂声,那喊叫声焦急而急切。
我攥着卷轴滚出火海的瞬间,整座档案库轰然坍塌,那坍塌的声音震耳欲聋,扬起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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