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之天,星空下的命运早已注定。
水中之影,涟漪中窥见启明星升起。
正因为无法更改,无法违逆,只能接受,命运才能被称为命运。
占卜就是把既定的命运准确的展现出来。过度修饰,只会让人们产生误解。
限制物欲是占星术士修行的一部分,只有简朴的生活才能窥探到世界的真实。
在这个真实得过分的世界里,每个人都需要仰望天空,更何况我还是占星术士。
占星师有一个禁忌:在占卜时只陈述预言,绝不提出任何建议,以免自己也陷入别人的命运之中。
因为,我们命运早交汇在一起了。
除非万不得已,占星术士不能占卜自己的命运。老太婆以前说过,这种行为可能会导致命运的自相矛盾,很危险。
占星术士的工作,是向人们明确展示他们即将面对的命运,我也是这么做的……不过总有些人不愿意接受。
派蒙:怎么了?
旅行者:“巴波·修立干·古立泰 彭彭克皮·彭彭科纳·菲谢尔·冯·露弗施洛斯·那菲多特·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图斯”掉水了!
派蒙:…莫娜掉水里的话,应该不用担心吧!
旅行者:正是如此,等他的小伙伴把话说完,名字长长,游泳快快的莫娜已经站在家门口了。
莫娜在水里砰通砰通~喊人家莫娜就可以啦!快救救我啊,你们两个还在上面唱双簧呢?
派蒙,旅行者:莫娜你不会游泳的?
莫娜砰通砰通:人家被海草勾到脚啦!再不来你们等下就看见死掉的莫娜啦~
(不久后将人救了上来)
派蒙:没事吧!醒醒啊!你欠着歌德小姐的房租还没给呢?
莫娜听见突然翻了一个白眼,旅行者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出来声音。
莫娜:你还笑?哼~,话说你们两怎么回到了蒙德?
旅行者:回来看看,毕竟我在蒙德花了摩拉买了一栋房子。
派蒙幸灾乐祸的调侃道:我们现在可是有房子的人了?
莫娜忍不住朝着派蒙脑袋来了一拳,
“哎哟!大人家干嘛啦!”
旅行者:莫娜,我都还没有听过你讲过的事情呢?能讲讲属于你的故事嘛?
莫娜考虑了一下便靠在大树下说着:
「我即真理之镜,命运之海的观测者」
我是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吉斯图斯,蒙德城最伟大的占星术士,当然,这也是唯一位。若你指望我像街头骗子那样用占卜讨好听众,那还是省省吧。我的星辰之术只为揭示世界的真实,而非谄媚的谎言。
我的师傅是「安德斯多特」,一位痴迷于禁忌知识的占星狂人。她教我解读星海的秘语,却也试图将我困在学术的牢笼中。她的名字源自古老的占星家族,血脉中流淌着对星辰的狂热。她教我如何用星盘捕捉「命运之线」,如何在月食之夜绘制「逆位星图」。但每次我试图追问「为何要逆转命运」时,她总是用冰冷的眼神打断我:「莫娜,真理不需要解释,只需要服从。」
不说就不说嘛?每次被那个老太婆那眼神盯着我,我就感觉被毒蛇盯上了,哎…!
直到某天,我在她的笔记里发现了可怕的真相——她穷尽一生追逐的,竟是逆转命运、篡改因果的虚妄。那本笔记被锁在一只镶嵌着星砂的铜盒中,盒盖上刻着「第七法阵」的符文。笔记中详细记载了如何利用星象共振撕裂地脉节点、如何以人命为祭品逆转个体命运……最令我战栗的是页脚的批注:「莫娜的天赋足以完成第七法阵。」她的字迹狂乱如暴风雨前的雷云。
那一刻,我烧毁了所有研究,带着《天体运行论》逃离了那个扭曲的「传承」。占星术应是观测命运的镜子,而非亵渎法则的刀刃。我将笔记投入火盆时,火舌舔舐着墨迹,浮现出诡异的靛蓝色——那是掺杂了地脉能量的墨水。
火焰中传来师傅嘶哑的嘲笑:「你以为逃得掉?梅吉斯图斯的继承者注定要成为提线木偶!」但我把《天体运行论》紧紧搂在怀中,这本书的扉页写着真正的箴言:「观测者当如静水,扰动命运者必遭反噬。」
离开学派后,我成了「旧真理」的追猎对象。他们在我途经的旅店留下星砂绘成的威胁信,在雨夜用占卜仪式召唤水形幻灵追击。最危险的一次,我在枫丹边境被三名学派成员围堵。彼时我刚用尽魔力启动「虚妄之镜」逃生,却因体力不支倒在泥泞中。是一位老冒险家递给我热汤时说:「小姑娘,星空不会为低头的人指路。」这句话比任何占星术都更接近真理。
如今我栖身的蒙德阁楼狭小到难以展开星图仪,但这里有一扇朝北的天窗。每当「伊斯塔露之星」划过天际时,我能透过镜面观测到坎瑞亚覆灭前遗留的星轨残影。房东总抱怨我拖欠房租,可她不知道,上个月我用三枚「观测棱镜」替换了她女儿玩具上的假宝石——那孩子未来十年都会受到星辰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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