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夜
胡,曾,陈,关谷,吕,张,陆
月色如霜,清冷的月光洒在七侠镇的街道上,秋风裹挟着门前的落叶,打着旋儿四处飘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莫名的肃杀之气。同福客栈的大堂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忽明忽暗。
曾小贤和张凌相对而坐,两人神色凝重,仿佛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在他们身后,陆展博紧紧跟在张凌身后,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陈美嘉、关谷神奇、吕子乔和胡一菲则站成一排,满脸好奇地观望着。
曾小贤眼神锐利,沉声道:“这一刻,我等了很久,是时候了结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张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呵呵,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那笑容里,既有挑衅,又似乎藏着几分无奈。
曾小贤挺直腰板,追问:“我从不后悔,你的刀呢?”
张凌双手抱胸,神态自若:“手中无刀,心中有刀!” 话语掷地有声,颇有一番大侠风范。
曾小贤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真正的高手,手中无刀,心中也无刀!”
张凌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多说无益,出招吧!”
两人同时大喝:“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 随着一声声呼喊,两人的手快速变换着姿势。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曾小贤连出三次剪子,张凌屡战屡败,最终败下阵来。
张凌急得涨红了脸:“你不说你手中无刀心中也无刀吗?”
曾小贤得意地挑眉:“我出的是剪子,又不是刀。”
陈美嘉笑得前仰后合,高兴道:“哈哈,那只鸡,你就看着我们吃吧。”
陆展博不服气地嚷嚷道:“我师父出钱,凭啥看着你们吃?”
胡一菲晃着脑袋,慢悠悠地说:“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他赢了就免费喝酒,展堂赢了,那只鸡就归我们吃!”吕子乔补充:“钱还得照付,一文不能少喔!”
众人纷纷落座,准备享用美食。张凌手扶着腰间的刀,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那模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胡一菲见状,笑着招呼:“哈哈,你个老张啊,坐下吧,展博!”
可陆展博却摇了摇头,一脸郁闷地坐到了门口。
张凌见状,关切地问:“嗯?咋了这是…… 展博?”
陆展博耷拉着脑袋,满脸沮丧道:“我吃不下,好不容易等着个案子,以为能顺藤摸瓜,钓出条大鱼来,谁知道瞎折腾半天,就钓了只鸡,还落他嘴里了。” 说着,还幽怨地瞥了曾小贤一眼。
张凌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样啊?”
陆展博咬了咬牙:“我…… 我就想办大案子!”
张凌听了,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那你办去吧,去呀,你以为我不想办案子?你以为我愿意整天晃进晃出,逮谁跟谁打哈哈?师父再没用,这点心气总还有吧?”
陆展博见状,语气软了下来:“那…… 那咱就想想办法呗。”
张凌越说越伤心,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想啥办法?没钱,还能慢慢赚,没贼,你总不能生个贼出来吧?想当年,师父也跟你一样,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可世事无常,没辙呀,咱这儿的治安实在太好了,别说贼,就连个打架的都没有,有时候运气好,能碰上两口子吵架,一见我来,赶紧合好,连训两句的机会都没有,镇上的商户,个个遵纪守法,转眼都两年了,我连个投诉都没接着过,卖淫嫖娼、聚众赌博,我就从来没听说过!”
曾小贤忍不住插话:“这不好事么?”
张凌仰天长叹:“对你来说是好事,对我呢?老天爷啊,你要是有点慈悲心,就给我们师徒俩发两个贼来吧!”
陆展博也跟着起哄:“实在没有,哪怕是偷汉子的贼也行啊!”
张凌痛苦地撕扯着头发,陆展博见状,掏出唢呐,一曲忧伤的旋律缓缓响起,弥漫在整个夜空,诉说着师徒俩的无奈与渴望。
大堂,夜
忧伤的唢呐声还在继续,如泣如诉,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都倾诉出来。可时间一长,众人却渐渐没了耐心,一个个开始打哈欠,眼神中满是疲惫。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梆子声,“防贼防盗,小心火烛”,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胡一菲皱着眉头,看向曾小贤:“小贤,你看咋办嘛?”
曾小贤耸了耸肩:“老张心里难受,你就让他折腾一下呗!”
陈美嘉双手抱胸,不满地说:“那也不能穷折腾吧?”
关谷神奇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抱怨:“都几点了?明儿还做不做生意啦?”
吕子乔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然也,他这叫扰民,从理论上来说是犯法的!”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唢呐声突然停了。吕子乔一惊,下意识地躲到胡一菲身后。只见陆展博走了过来,一脸疲惫。
陆展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没有水?吹累了,想润润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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