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嘴里念叨着:“账本,账本,账本……”
这时,胡一菲从里屋走了出来:“练得差不多啦…… 嗯?你找啥呢?”
赛貂蝉愣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说:“呃…… 子乔眼睛疼,我给他找点药膏!”
胡一菲疑惑地看着她:“上账台找药膏?”
赛貂蝉故作镇定道:“要不你来找,我还有事,先回去啦!”
胡一菲喊道:“喂…… 你不看排练啦?”
赛貂蝉头也不回:“明天吧,明天一早,我来看,你们好好练啊。” 说完,带着小丫环溜走了。
胡一菲神色犹疑,在大堂里四处闻了闻,拿起账本仔细闻了闻,自言自语道:“嗯?”
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堂,给客栈披上一层金色的光辉。陈美嘉正在练习水袖,轻盈的身姿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胡一菲哼着小曲,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曾小贤则翘着脚,悠闲地坐在一边。
胡一菲唱道:“郎君呀,你是不是闲得慌,你要是闲得慌,请对一菲讲……”
陈美嘉笑着接道:“一菲她请你吃耳光!”
一阵轻笑和鼓掌声传来,赛貂蝉带着小丫环走进大堂。
赛貂蝉笑着夸赞:“唱的好,练得怎么样啦?”
胡一菲自信满满:“差不多了,你看一下……Music!”
欢快的音乐响起,众人且歌且舞,热闹非凡。
胡一菲唱道:“郎君呀,你是不是饿得慌?如果你饿得慌……”
赛貂蝉喊停:“CUT…… 唱得很好,跳得也不错,尤其是这个郎君,很有点负心汉的气派!”
曾小贤笑着问:“您这是夸我呐?”
赛貂蝉点点头:“呵呵,既然练得差不多了,那就到我店里,去走走地位吧。”
胡一菲一脸疑惑:“走啥地位?”
赛貂蝉解释道:“就是现场彩排,过去熟悉一下环境。”
胡一菲面露难色:“能不能晚上再排啊,我们还得做生意呐!”
赛貂蝉双手抱胸,威胁道:“那就算啦,公堂上见吧!”
胡一菲连忙拉住她:“排排排…… 我们这就去!”
赛貂蝉看向关谷神奇:“还有你!”
关谷神奇指着自己,惊讶地问:“我也去呀?”
赛貂蝉白了他一眼:“废话,热腾腾的汤面,你不得随时招呼着?”
胡一菲安排道:“都走都走,子乔留下看门。” 她凑近吕子乔,小声嘱咐:“别让任何人上楼,尤其是我屋,任何人都不许进!”
小丫环带着众人走出客栈,赛貂蝉走出去后又折返回来,左右看看,凑到吕子乔身边。?赛貂蝉关切地问:“你的眼睛还疼吗?”
吕子乔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赛貂蝉假惺惺地说:“昨天的事,你千万别在意啊!”
吕子乔大度地说:“那当然,量小非君子嘛!”
赛貂蝉话锋一转:“今天的事,你也别在意喔!”
吕子乔一头雾水:“今天什么事啊?”
赛貂蝉突然伸出双指,叉中秀才的眼睛,吕子乔惨叫一声,捂住脸。赛貂蝉趁机飞奔上楼。
“嗵” 的一声,胡一菲的房门被赛貂蝉撞开。赛貂蝉两眼放光,像饿狼一样在屋里四处乱翻。
赛貂蝉嘴里不停地念叨:账本,账本,账本在哪儿啊?”
她四处打量,最后扑到胡一菲的床上,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账本。翻开几页后,赛貂蝉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
赛貂蝉大笑道:“啊哈哈…… 我的快绿阁,到手啦!”
众人兴致勃勃地走进客栈大堂,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曾小贤感叹道:“哎呀,人家那店装修的你看,怪不得说咱是猪圈呐。”
陈美嘉附和道:“跟他们一比,咱这儿就是一牢房。”
关谷神奇打趣道:“牢房?整个就是一茅房,堆茅草的房!”
胡一菲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咱就是没钱,要是有钱,谁不想那么装修呀?回头等攒够钱,咱也把店翻修一下。”
赛貂蝉从楼上走下来,冷笑一声:“恐怕没那个机会了!”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赛貂蝉。胡一菲惊讶地喊道:“子乔?”?这时,吕子乔揉着眼睛从账台后走出来,看到赛貂蝉后,大吃一惊:“谁让你上楼的?”
赛貂蝉得意洋洋地掏出账本,胡一菲脸色骤变。?胡一菲愤怒地说:“你…… 你把账本还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赛貂蝉笑得前仰后合:“我好怕呀,哈哈…… 限你今晚之前,搬离此地!”
关谷神奇挺身而出:“你说搬就搬呐?我们凭啥听你的?”
赛貂蝉冷哼一声:“不听啊?没关系,我先给大家念两条,大家听的时候,一定把自己想象成娄知县,然后体会一下那种怒不可遏、欲杀之而后快的心情,听好了…… 三月十七日,酒水十六两七钱,菜肴二十三两八钱,净利二十七两五钱,税款,竟然是零耶,哈哈哈……”
笑着笑着,赛貂蝉发现众人表情异样,疑惑地看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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