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残魂！**

他的身体虚幻，像是随时会消散，但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李牧。”老子看向他，声音沙哑，“这些克隆体……都是‘道祖’的精神分裂产物。”

“什么意思？”李牧寒声问道。

老子抬手，一道古老的竹简浮现在空中——

**《道德经》原始竹简！**

“真正的‘道祖’早已疯了。”老子苦笑，“他把自己分裂成无数个‘可能性’，试图找到最完美的‘道’……而你，是唯一一个，还保留着‘人性’的变量。”

李牧的心脏狠狠一跳。

“所以……这些克隆体……”

“都是你。”老子叹息，“也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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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终极选择**

白大褂李牧突然狂笑起来。

“没错！我们全都是‘道祖’，也全都是‘李牧’！”他张开双臂，“但最终……只有一个能成为‘唯一’！”

整个空间开始坍缩，十万个克隆体疯狂涌向李牧，要将他吞噬！

老子将竹简抛给李牧：“用这个！重启系统！”

李牧抓住竹简的瞬间，眼前突然弹出一道血红色的提示框——

**“通关条件：杀死所有自己，包括正在阅读这段文字的你。”**

（屏幕突然黑屏，跳出类似《史丹利的寓言》的meta选项框）

【A. 接受命运，成为道祖】

【B. 毁灭一切，包括自己】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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