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越长大越馋嘴了?”萧琰忍不住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天凉了可以吃些热乎的,烤肉、烫炉子……这些也是今今喜欢的。”
宋稚绾想着想着就咽了咽口水。
拉着身旁的人便走进府中,边走边催促:“那我们快些拜完爹娘,然后回宫吃烫炉子。”
“爹娘知晓今今这么馋嘴吗?”
“太子哥哥待会莫要在爹爹娘亲面前说我的不是了……”
一路走到祠堂,萧琰都被那只温软的小手牵着,进了祠堂才放开。
香炉旁依旧放着新香纸钱,两人各拿起三根香在手中,又在香炉的红烛上点燃,插在炉灰中,这才拿起一沓纸钱,跪在备好的蒲团上。
蒲团前放着火盆,里面燃着烛火点燃的纸钱。
宋稚绾将手里的纸钱一张张放进火盆中,火光映得小脸通红。
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弯起眉眼,唇角漾开灿烂的笑意,清甜的笑声在空旷的祠堂中回响。
萧琰侧头看她,不知怎的,也跟着一块笑了:“今今在想什么?”
“在想……爹娘果然十分疼爱我。”
她这话是实话,可此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倒显得有几分无厘头。
萧琰顺着问下去:“今今此话怎讲?”
宋稚绾也不瞒着,只是说起来时微微红了脸:“清明和太子哥哥来祭拜爹娘时,我便同爹娘说想当太子哥哥的太子妃,希望爹娘允准,若在天有灵便帮一帮我。没成想如今竟实现了。”
手里捏着的纸钱掉入火盆中,火苗“蹭”地一下升高,燎了一下萧琰微怔的指尖。
宋稚绾“呀”了一声,连忙将那只手从火盆上移开:“太子哥哥,烫着手啦!”
微微泛红的手指被宋稚绾攥在手中吹着,萧琰像是不觉得痛似的,只觉心尖一阵发烫。
今今在求与他长相厮守,那时他在求什么呢?
求他的今今平安喜乐,希望她好好用膳、多多饮水……好似没求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求了。
自始至终,他的心愿已经将相守一生刻在血肉里了。
他要看着她平安喜乐。
要每日三餐盯着她用膳;要像从前一样晨起便替她更衣束发;她犯懒不肯习字时便把人揣怀里念折子;偶尔太过纵容胡闹,便端起长辈的架子训一训,训哭了还得把人抱怀里哄上一番……
看似很平常的日子,可喜怒哀乐都是彼此。
相守一生难吗?
难,也不难,像他和今今就不难,这本就是真心换真心的事。
或许早在这几年间,不知是哪一次宋今今淌的泪珠子里,还是宋今今在他怀中唤“太子哥哥”时,他的真心便已全盘托付出去了。
才会在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
终得倾心之人相守一生。
……
“太子哥哥,手疼吗?”
“疼得厉害,今今多给孤吹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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