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枫林看着萧娘脸上变幻的神情,见她虽身处困境,眼中却仍有一丝傲气,心中的征服欲更盛。他伸手搂住萧娘的肩膀,在她耳边肆意调笑:
“这么个美人儿,落在我手里,就别再端着架子了。”
萧娘浑身僵硬,想要挣扎,却深知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孙枫林见她不反抗,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开始动手动脚。他粗糙的手在萧娘身上游走,萧娘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恶心的蛆虫爬过,心中一阵作呕。
她咬住嘴唇,拼命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染红了素纱。
“装什么贞洁烈女!”
孙枫林见萧娘的抗拒,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扯开她的衣带。萧娘的衣衫如花瓣般飘落,她慌忙用双手护住要处,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泣不成声:
“求求你,放过我吧。”
孙枫林却像一头野兽般,眼中只有欲望。他一把抓住萧娘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扯开,恶狠狠地威胁道:
“敢反抗?信不信我让人送你去烂窑子,看看你这高傲能硬几分!”
萧娘满脸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嘴角咬唇而鲜血滴落,滴在肌肤上,形成刺眼的红点。
雅间内烛光依旧明亮,却照不亮这黑暗的一幕,只映出孙枫林丑恶的嘴脸和萧娘绝望的身影,场面令人痛心。
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尽,孙枫林踏着朝露回到孙家大院,昨夜在汇贤雅叙的放纵,让他的脚步虚浮,嘴角却挂着一丝餍足后的狞笑。府门前的石狮子瞪着空洞的眼,仿佛在无声嘲笑这个灵魂扭曲的男人。
偏院内安盛正与一名黑衣汉子密谈。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记住你我是将军的人,只忠于将军!”
安盛压低声音,食指戳着对方胸口。
“要是漏半点风声,小心你的舌头。”
汉子连连点头,腰间藏着的账本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这一幕恰好落入孙枫林眼底,他眯起眼睛,心中泛起一丝警惕,却又无可奈何。
推开房门,小妾汪氏端着醒酒汤迎上来:
“老爷,您可算回来了。”
话音未落,孙枫林瞥见她鬓角凌乱的发丝,突然想起昨夜萧娘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顿时一阵嫌恶。
“滚!”
他一脚踢翻木凳,瓷碗摔在青砖上,碎成尖锐的瓷片。
“看着你就倒胃口!”
汪氏吓得脸色惨白,跌坐在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孙枫林倒头便睡,直到日头偏西才悠悠转醒。
前厅里冯雪平已把茶盏磕出了小坑:
“这孙枫林摆的什么谱?让我们从卯时等到未时!”
安盛慢悠悠地摆弄着棋子。
“再等等,做生意嘛,总得沉得住气。”
话音刚落,孙枫林晃着膀子进来,衣扣错了位,露出半截毛茸茸的胸膛:
“对不住对不住!昨夜处理些私事,累坏了!”
冯雪平冷哼一声,刚要开口,孙枫林已把三本账册 “啪” 地拍在桌上:
“都分好了!今晚我做东,醉仙楼,不醉不归!”
他笑得露出黄牙,心里却在滴血,那铁器行是他亲手打下的根基,关外生意更倾注了心血,如今却要眼睁睁看着安盛染指。
看着冯雪平翻看纸品账册时发亮的眼神,他突然觉得讽刺:最赚钱的行当被英娘留给了别人,自己反倒像被施舍的乞丐。
交割手续繁琐如蛛网,等最后一枚印章落下,夜幕已吞没了最后一丝天光。安盛与冯雪平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巷尾,孙枫林瘫坐在空荡荡的账房里,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墙上扭曲成怪物的形状。
算盘珠子散落在地,他机械地一颗颗捡起来,突然抓起一把狠狠砸向墙面,沙哑的嘶吼撞在四壁上,又狼狈地弹回来。
他扯松衣领,瘫在太师椅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不过是李府扫书房的穷书生,寒冬腊月连件棉袄都没有。直到谭威发现他算账的本事,将他从泥潭里拽出来。
原以为能借此飞黄腾达,却不想如今连生意都被人随意拆分,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皮肤上留下月牙状的血痕。
黑暗中孙枫林闭上眼,英娘华贵的面容与萧娘惊恐的神情渐渐重叠,他喉结滚动,嘴角泛起病态的笑意。
在这无人的深夜,他只能用扭曲的幻想填补内心的空洞,将对英娘的愤恨、对命运的不甘,统统化作对柔弱女子的臆想。
窗外夜风拍打着窗棂,仿佛在嘲笑这个可悲又可恨的男人,尽显其无奈与不甘。
。。。。。。
夏日的风掠过御花园的九曲回廊,英娘扶着隆起的小腹,在紫藤花架下缓缓踱步,串串花穗垂落如紫色瀑布,却难掩她眉间的忧虑。
前日分割孙家商铺时,孙枫林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像根刺扎在她心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谭威送的匕首,冰凉的触感让她愈发清醒,对这个野心勃勃的家仆,绝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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