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水来了!"一名衙役捏着鼻子端来一桶散发着恶臭的液体。
黄天霸二话不说,接过粪桶,捏开施公的嘴就往里灌。施公在昏迷中剧烈挣扎,黄天霸不得不让两名衙役按住他的手脚。
"大人,得罪了!"黄天霸咬牙继续灌着粪水。
不一会儿,施公开始剧烈呕吐,先是刚灌进去的粪水,然后是胃中的茶水和食物残渣,最后竟呕出了一些纸屑。
"天哪!大人吐的都是公文啊!"赵明德看着地上沾满呕吐物的纸屑,认出那是施公近日批阅的公文,不由得惨叫出声。
宋慈却松了口气:"吐出来就好,吐出来就有救了。铅毒最怕附着在肠胃壁上,这些公文纸屑反而帮了大忙,把毒物带出来了。"
黄天霸继续为施公催吐,直到吐出的全是清水才罢手。此时施公已经奄奄一息,面色惨白如纸。
"接下来就看大人的造化了。"宋慈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开一副解毒汤药,若能熬过今夜,性命当可无虞。"
整整一夜,黄天霸和赵明德轮流守在施公床前。直到东方泛白,施公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面色也有了些血色。
次日晌午,施公终于睁开了眼睛。他虚弱地环顾四周,看到守在床边的黄天霸和赵明德,嘴角微微上扬:"我...还活着?"
"大人!"赵明德喜极而泣,"您可算醒了!黄捕头用粪水给您催吐,您吐得连公文都出来了,可吓死下官了!"
施公闻言,想起昏迷前的遭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刘文彦...他为何要杀我?"
黄天霸沉声道:"大人,我已派人去查这个刘文彦的底细。据茶楼伙计说,此人半月前才到扬州,出手阔绰,常与一些盐商往来。"
施公挣扎着要起身,被赵明德连忙按住:"大人,您身体还未痊愈..."
"不,"施公摇头,"此事非同小可。刘文彦说是因为我查得太紧,挡了人的财路。他必与私盐案有关。"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那些...我吐出的公文,可还在?"
赵明德面露难色:"这个...已经清理掉了..."
"快去找回来!"施公急道,"其中必有线索!"
赵明德只得硬着头皮去寻那些沾满呕吐物的纸屑。不多时,他捏着鼻子用一个木盘端来几片勉强能辨认的纸片。
施公不顾虚弱,仔细查看这些纸片。其中一片上隐约可见"盐引"二字,另一片则有"江阴转运"等字样。施公眼中精光一闪:"果然如此!这些都是我近日查阅的私盐案卷宗。刘文彦背后之人,必是怕我查出他们的勾当!"
黄天霸握紧拳头:"大人,让我去抓那个刘文彦!"
施公却摇头:"不急。他既敢对我下手,必有所恃。我们要先查清他背后的势力。"说着,他看向那些纸屑,"这些公文残片指向江阴的盐引问题,而刘文彦的父亲当年正是在江阴为官时获罪的...这其中必有联系。"
正在此时,一名衙役匆匆来报:"大人,茶楼老板求见,说有要事相告。"
施公让黄天霸和赵明德扶他坐起,整理好衣冠,才让茶楼老板进来。
茶楼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子,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大人恕罪!小人不知那燕公子是要谋害大人啊!"
施公温和道:"起来说话。你且将所知之事细细道来。"
茶楼老板战战兢兢地站起来:"那燕公子...不,刘文彦半月前开始常来小店,每次都选'听雨轩'。前日他突然给了小人十两银子,说要包下雅间招待贵客,还特意嘱咐要用那套青瓷茶具..."
"青瓷茶具?"施公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细节。
"是的,小店有一套祖传的青瓷茶具,平日不舍得用。刘文彦说他的贵客好茶道,点名要用这套。"茶楼老板擦了擦汗,"现在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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