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中的讽刺和轻蔑都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但今天……
她在看向她时,虽然依旧有嫉妒,但没了那种居高临下、洋洋得意的轻蔑,反而在嫉妒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想干掉她、但又干不掉的愤怒和憋屈。
沈南枝不清楚她是经历什么了,也不是很清楚她到底什么意思。
但她没多纠结和理会,很快出了酒庄上了在外面等着的车。
江靳年今天要在公司开会,一整天都不回来,连续近一个月没去沈氏集团,沈南枝从酒庄离开后,直接让司机开去了沈氏总部。
到了公司,和沈淮砚聊天时,说到盛家的满月酒,沈南枝顺口提了句回来时碰到孟时锦的事。
办公室沙发区的真皮沙发上,沈淮砚把玩着手机,听自家妹妹一头雾水地提起孟家,他意味深长地勾唇笑了笑。
“或许孟大小姐是有话想跟你说,但没有说出口。”
沈南枝正翻看着手中他给她的资料,听到这话,脑门上钻出一个问号。
“她找我能有什么话说?”
这么多年,她们就没有正儿八经说过一次话,唯一的一次时间比较长的接触,还是上次生日宴,她挑衅、她打了她一巴掌的时候。
对于她的反问,沈淮砚但笑不语。
并未多解释。
“晚上你老公什么时候开完会?晚的话,我让人提前订餐厅,晚上带你去吃法餐。”
沈南枝从资料中抬头,“我也不是很清楚。”
沈淮砚:“发个消息问问,我让方景订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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