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人之所以会摔沟里,是陈太找人动的手脚,她女儿是要嫁给傅君寒,以后成为团长夫人的,那工人算什么玩意儿,有什么资格觊觎她的女儿!
所以,她就找人给那个工人动手脚,告诫了他一番。
没想到,在姜绾的嘴里,却变成了陈文芳克了那个工人!
姜绾之前听吴叔说起陈太总在街坊邻居面前宣扬自己救了曾怡,道德绑架曾怡,就在思考怎么挽回这些舆论。
她也打听了很多陈太和陈文芳的事。
没想到这一次,陈太自己借着傅君寒受伤的事,非要往她头上泼脏水,让她跨火盆,那就怪不得姜绾了,正好借着这件事,把舆论反转。
姜绾道:“我记得不止一个工人摔沟里吧,还有几个追求过陈文芳的,都没有什么好运,有一个据说是半夜走路莫名其妙得了脑震荡,还有一个说是生病了,上吐下泻,-------不过那些人不追陈文芳之后,生活都变好了,变得很顺利了,所以说来说去,肯定是陈文芳身上有霉运-------”
陈太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实在没有想到,回旋镖这么快就扎到自己身上。
这时候,陈太就顾不得什么晦气不晦气的言论是她自己先提出来的了。
陈太红着脸道:“姜绾,你不要乱讲,什么我女儿有霉运,那是根本没有的事,清朝都亡了,你还搞迷信,你!你不能这么迷信!”
没想到她这句话一落下,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风临在他板寸头上捋了一圈,“我奇了怪了,那迷信不是你自己先讲的吗?怎么讲别人这么在行,说到自己又不信了呢?”
陈太只觉得自己老脸丢了个尽。
姜绾诚诚恳恳,“陈太,我知道文芳是你女儿,你接受不了,但是你仔细想想啊,上次陈文芳到我房间里洗澡,就克得我的钱丢了,来一次,丢一次,丢了足足一万多,你还说她不是晦气鬼,我是有证据的!”
“啊!”
陈太顿时脑袋轰隆轰隆的。
陈文芳克得姜绾丢钱?那是没有的事!那些钱是陈文芳偷的!
上次这件事不都已经查清楚了吗?
但陈太能坦白说钱是偷的吗?
当然不能了,偷那么大数额的钱是要坐牢的!
王妈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可是一个很朴实的人,绝对不会主动去嘲笑别人,除非实在忍不住。
众人早就议论开了。
“呵呵,原来这保姆是个驰名双标啊,那扫把精不是她自己先说的吗。”
“这段时间,我听她说姜绾是个扫把精都听出老茧了。”
“原来她才是扫把精。团长夫人有两把刷子。”
傅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这热闹好看,刺激!
“可能陈太和陈文芳是有点霉运在身上的。”
傅老爷子拄着拐杖,老眼昏花,一锤定音地说。
陈太气得人仰马翻,手指着姜绾,“姜绾,你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孤儿寡母吗?当年我救了你婆婆的命,这么多年下来,我在傅家也不是白住住的,我在傅家是干活的!我帮了你婆婆多少忙-------”
曾怡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些年,陈太一直都是用这个借口,除了一开始傅光庭刚过世那一年,陈太是给了曾怡一些支持,后来,就一直利用这点在街坊邻居中到处宣扬,对曾怡各种索取,甚至连傅君寒也被逼离家。
-------现在傅君寒又回来了,可傅君寒现在是植物人,曾怡很是担心。
姜绾拉住了陈太的手,轻声细语,“陈太,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也没有说责怪你啊,我也没有说要让你离开傅家啊。我知道你因为救过我妈,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妈都原谅你------
我也是一样的,我也会原谅你的。
我只不过是跟你分辩明白,说清事实。你看啊,你自己火盆摆好了,我也没有让你跨火盆,我现在是傅家的孙媳妇,一个人代表傅家跨火盆,自然也代替你帮你把火盆跨了,那你身上的霉运给去除了。
你看我对你对好啊,你怎么不明白呢?你怎么不能体谅我的苦心呢?”
姜绾捂着胸口,被冤枉了,好难受的样子。
周围的人都交口称赞起来。
“傅家的孙媳妇已经很不错了,长得好看,还这么礼貌,体恤下人。”
“对哦,我听说以前她还打过佣人,怎么今天一看,这么温柔,这么美,可见传言是不可信的。”
“你们没听说吗?那保姆的女儿,走到她房间一次,她就丢一次钱,这要不是偷的,打死我都不信。这孙媳妇也不是个蠢人,到现在还只说是保姆女儿克的,没说人家是偷的,她已经很宽容了。”
“这个保姆好像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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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气得胸口疼,陈太气得肚子疼,陈太气得头疼!
陈太气得哪儿哪儿都疼!
在陈太气得到处疼的时候,姜绾轻轻松松跨过火盆去了,冲着陈太盈盈一笑,“好啦,我已经跨过火盆啦。陈太,从今天起,你身上所有的霉运肯定都消散了,你女儿的霉运也都消散了,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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