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望着运河上的灯火,忽然想起朱雀巷的顽童们用红豆摆的“官民船”。她取下鬓间的红豆簪,簪头的离火殿碎岩在账册上投下火凤影:“今后盐商的船队,可在船头画半只火凤半朵菊,就像这簪子,合起来才是民心。”
第四折 大观园里起微澜
大观园的秋爽斋内,探春的来信在黛玉手中发烫。信末附着片焦菊瓣,夹着双生女婴的胎发:“姐姐,倭国的民灯栈烧了,但百姓把胎发埋在焦土里,说是火凤的种子。”紫鹃捧着邢夫人新送的红豆屏风,屏上绣着“官民一体”,针脚间藏着顺天府尹的弹劾折。
“姑娘,琏二奶奶说,顺天府要查咱们府里的倭国货物。”紫鹃指着屏风后的暗格,里面堆着探春寄来的菊纹布匹,“邢夫人把自己的陪嫁箱子改了,箱底刻着‘民魂’二字。”
话音未落,王夫人的周瑞家的已带着婆子闯入,手中拿着军机处的文书:“奉太太命,查抄私通倭国的物件。”她的目光落在红豆屏风上,绣着的火凤纹比王夫人的诰命补子还鲜艳。
黛玉轻笑,展开探春的信笺,让周瑞家的看见信末的万手印:“周姐姐可知,这是倭国百姓按在盟约上的手印?”她指向屏风上的“官民一体”,“邢夫人说,这四个字,比任何封条都贵重。”
周瑞家的手顿在半空,看见屏风背面用红豆浆写着《民典》第十条:“官不扰民,民不避官。”忽然想起自家男人在漕帮当差,腰间也系着同样的木牌,便将文书往袖中一塞:“太太原是担心琏二爷的海贸,既是圣上准的,咱们自然遵着。”
黛玉望着周瑞家的匆匆离去的背影,忽然听见怡红院方向传来争执。原来是袭人带着丫鬟们在晒红豆茶,王夫人的陪房却要没收,说“庶民之物污了大观园”。
“妈妈们且慢,”黛玉款步上前,金锁映着竹匾里的红豆,“这茶是妙玉师父制的,说喝了能解官场的‘堵’。”她取过茶罐,罐底刻着探春的字迹:“官心与民心,同泡一杯茶。”
陪房们面面相觑,看见罐口飘出的茶香里,竟有火凤纹若隐若现。袭人趁机将红豆茶分给众人:“妈妈们尝尝,比老君眉更润喉呢。”
第五折 九州岛上盟约成
倭国九州岛的沙滩上,探春抱着双生女婴,看百姓们将金陵运来的红豆种埋入焦土。沙滩上插着百盏火凤灯,灯油是用民魂树的焦枝熬的,火苗映着幕府送来的“民海盟约”:“岛津大人说,今后九州岛的商船,船头必绘火凤衔豆。”
侍书捧着金陵送来的锦盒,里面装着黛玉的金锁拓片与乾隆的手谕:“小姐,金陵的百姓寄来千颗红豆,每颗都刻着‘平安’。”她忽然指向海面,顺天府的官船正护送民运船驶来,船头的火凤纹与菊纹交相辉映。
幕府老臣的木屐声从身后传来,腰间的菊纹刀换成了火凤纹刀鞘:“橘夫人,贵国的红豆种,在焦土里发了双芽。”他指着破土的幼苗,两瓣子叶分别绣着“民”与“和”,“百姓说,这是火凤与菊的孩子。”
探春将双生女婴放在沙滩上,孩子的朱砂痣与焦土共鸣,竟在沙面烧出“海纳百川”的火纹。老臣的刀鞘“当啷”落地,捡起颗红豆,见种皮上天然生着两国文字:“原来民心,本就无界。”
远处的民运船传来漕帮的号子,混着倭国的渔歌。探春打开黛玉的信,见信末画着朱雀巷的民魂树,树上结着的豆荚里,三颗红豆分别刻着“官、民、同”。她忽然明白,姐姐说的“民海盟约”,从来不是纸上的条文,而是百姓掌心的温度。
第六折 军机处内筹海图
紫禁城军机处的烛火通宵未灭,宝玉对着铺满桌面的海图皱眉。图上标着二十处民运码头,每处都画着火凤与菊的合纹:“顺天府尹递了辞呈,说看不懂百姓的‘火凤账’。”他忽然看见海图边角,探春用焦枝画的民魂树正在发芽。
乾隆搁下朱笔,望着图上的“民海盟约”四字:“让顺天府改刻‘民运司’,今后归漕帮共管。”他的冕旒垂落,遮住了案头的弹劾折,“朕的官员,该学学百姓的算盘算到了哪处。”
贾环的火凤纹腰牌在海图上投下阴影,呈上粘杆处最新密报:“倭国幕府送来‘民魂印’,是用焦木刻的火凤与菊。”密报里夹着片菊纹红豆叶,叶脉处写着“民心为印”。
宝玉忽然想起黛玉在运河说的“红豆连海”,便将麒麟玉佩按在海图上,玉佩与“民魂印”共鸣,竟在图上显出九州岛的民运路线:“圣上,不如设个‘民海馆’,让百姓的商船也能挂官灯。”
乾隆点头,朱笔在海图上圈出金陵、扬州、九州岛三处:“就用百姓的红豆种当印泥,今后盟约的封口,由他们来按。”他忽然望向窗外,御花园的民魂树结出了第一串豆荚,三颗红豆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第七折 朱雀巷口灯火明
金陵朱雀巷的秋夜,民魂树的豆荚在风中轻响。黛玉坐在民灯馆前,看巧姐与顽童们用豆荚摆“海贸图”:“这是扬州,这是倭国,中间的波浪是火凤游过的痕迹。”她的金锁与豆荚共鸣,残卷新页在膝头展开,上面是探春的盟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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