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折 水榭惊闻调包秘
火势渐弱时,黛玉在沁芳闸畔的水榭发现昏迷的薛姨妈。她鬓间的赤金步摇已烧得变形,怀中却死死护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本绣着并蒂莲的《胎产指南》,某页用朱砂圈着"双生女,宜调包"的字句。
"当年...当年是老祖宗的主意..."薛姨妈突然抓住黛玉手腕,指甲深深掐入皮肉,"贾敏生下双生女,按规矩要溺死一个...可你母亲舍不得..."她剧烈咳嗽,嘴角溢出黑血,"王夫人便...便用探春掉包..."
黛玉如遭雷击,耳畔响起绣楼中发现的染血信笺。宝玉握紧拳头,指节发白:"所以探春才会突然被送去金陵读书?"薛姨妈艰难点头,从袖中摸出半枚金锁,与宝玉的通灵宝玉恰好拼成完整的龙凤呈祥。
水榭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数十名官兵举着火把包围过来。为首的参将冷笑:"私通倭商、谋逆弑亲,林姑娘好大的胆子!"他手中的公文盖着北静王府的大印,却将所有罪名都安在黛玉头上。
"休想!"宝玉挡在黛玉身前,通灵宝玉发出刺目白光。紫鹃突然从暗处冲出,手中拿着从火场抢出的账簿:"各位请看,这是贾家通倭的铁证!"账簿在月光下展开,密密麻麻的账目上,竟有北静王的朱批。
参将脸色骤变,正要下令动手,远处传来悠扬的钟声。众人望去,只见一艘画舫缓缓驶来,船头站着个熟悉身影——竟是本该在牢中的贾政!他身着崭新的官服,腰间玉带板上镶嵌的,正是黛玉呈给官府的半枚玉珏。
第五折 画舫对峙揭黑幕
贾政踏上水榭的木板吱呀作响,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黛玉身上:"外甥女果然聪慧过人。"说着从袖中取出密旨,"圣上念在贾家世代忠良,特赦本官戴罪立功。"
黛玉盯着他腰间玉珏:"二舅舅可知,这玉珏内侧刻着林氏宗祠的印记?"贾政突然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那又如何?当年你父亲发现了贾家通倭的秘密,本想上奏朝廷..."他的声音陡然变冷,"可圣上需要贾家的银子,需要北静王的势力!"
宝玉握紧拳头:"所以你们就害死姑父,还想将黛玉也..."话未说完,画舫突然剧烈晃动。舱内走出个气度不凡的老者,头戴九梁巾,身着鹤氅——竟是失踪已久的贾敬!
"贤侄糊涂啊!"贾敬抚须长叹,"贾家为朝廷筹措军饷,暗中与倭商交易,都是为了社稷安危!"他从袖中取出账本,"这些年的进项,半数都充作了西北军饷。"黛玉细看账目,发现每笔款项旁都有军机处的密押。
北静王的船队突然出现在江面,数百艘战船将画舫团团围住。"贾敬,私通敌国该当何罪?"北静王踏月而来,玄色蟒袍上的金线蟠龙在夜色中泛着冷光,"还有你,贾政,竟敢欺君罔上!"
混乱中,薛姨妈突然抢过账簿投入江中。"都别争了!"她的笑声凄厉,"当年调包双生女,何尝不是为了贾家的将来?"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空而来,正中她咽喉。众人望去,箭尾系着的,竟是元春省亲时赏赐的宫绦。
第六折 冷月葬花断亲缘
黎明前的贾府废墟一片狼藉,焦黑的梁柱间散落着金银器皿。黛玉跪在贾母灵前,老太太的尸体已被藤蔓缠成木乃伊状,手中还紧攥着半张泛黄的《双生祭炉图》。
"姑娘,找到了!"紫鹃从瓦砾中挖出个檀木匣,正是贾敏的嫁妆。匣中除了染血信笺,还有本《育婴手册》,扉页写着"乾隆二十五年三月初三,双生女平安"。黛玉颤抖着翻开,发现某页夹着的胎发,与探春的发色一模一样。
宝玉捧着通灵宝玉走来,玉上裂痕又深了几分:"北静王已掌控局势,贾政、贾敬都被押解进京。"他顿了顿,"只是...圣上似乎有意掩盖通倭真相。"
黛玉望向渐白的天空,忽见一队宫娥抬着口朱漆棺椁经过。"那是..."她话音未落,棺椁突然滑落,露出里面的尸体——竟是穿着贵妃服饰的元春!她的脖颈处有道狰狞的勒痕,手中还握着半枚金锁。
"昨日寅时暴毙。"北静王不知何时出现,"死前留下遗言,要将金锁交给林姑娘。"他递过金锁,背面刻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与宝玉的玉上铭文正好相配。
黛玉突然想起夜宴时发现的密信,元春早知双生祭的阴谋,却为何不阻止?她翻开金锁夹层,里面藏着张小纸条:"调包真相,尽在梨香院戏台暗格。"
此时,远处传来阵阵童谣声:"双生花,双生劫,一存一亡血成河..."黛玉握紧金锁,决定再入险地。宝玉跟上她的脚步,通灵宝玉突然发出嗡鸣,仿佛在预警即将到来的危机。
第七折 戏台暗格藏天机
梨香院的戏台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阴森,褪色的戏服在风中轻轻摇晃。黛玉踩着焦黑的木板走上戏台,根据金锁中的提示,在第三根廊柱下找到暗格。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个贴着封条的檀木盒,封条上盖着的,赫然是军机处的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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