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看着身旁正优哉游哉哼着小曲的温迪,忍不住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好你一个巴巴托斯,天天就知道到处闲逛,整个一甩手掌柜。”
听到这话,原本眯着眼假寐的温迪慢悠悠地再次睁开眼睛,碧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我怎么就是甩手掌柜了?我可是为蒙德的自由与欢乐操碎了心呢。”
白晨看着温迪这副模样,只觉得一阵无语,他早就知道,跟这个平日里从来不干正事,整日里只知道吟诗作乐、游手好闲的温迪理论,根本不会有什么结果,索性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白晨快步走进西风大教堂,教堂内部庄严肃穆,彩色的琉璃窗透进斑斓的光线。他站在教堂中央,深吸一口气,然后扯着嗓子大喊道:“芭芭拉!不好了!外面有人受伤了!” 那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显得格外急切。
正在一旁整理书籍的芭芭拉听到喊声,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紧张与担忧。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手中的书,片刻后又迅速放下,连裙摆都来不及整理,便火急火燎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出来。
此时,在教堂外的空地上,荧和派蒙正待在那里,温迪则躺在一旁,假装昏倒。派蒙已经被解冻,正一脸焦急地在旁边飞来飞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可怎么办呀,温迪怎么还不醒。”荧也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眼神还有些迷茫,在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后,猛地坐起身来,急切地说道:“芭芭拉,还有白晨和温迪他们呢?”
芭芭拉跑到众人面前,微微喘着气,脸上带着疲惫但又努力保持镇定的神情。她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温迪,又看了看荧和派蒙,轻声说道:“白晨先生没有事,但是……这个吟游诗人,不管我怎么用元素力治疗,他还是没有醒。”说着,芭芭拉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无奈,她再次蹲下身子,仔细地查看温迪的状况,手中的元素力缓缓涌动,试图再次唤醒这个吟游诗人 。
白晨可不像芭芭拉那般温柔,见温迪一直躺在地上装模作样,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见白晨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二话不说,手起掌落,“啪”的一声脆响,温迪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红的巴掌印。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片刻。芭芭拉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惊讶与不忍;派蒙则像被定住了一般,悬浮在半空中,嘴巴张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荧也瞪大了眼睛,目光在白晨和温迪之间来回切换。
而温迪呢,在巴掌落下后,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眼皮缓缓抖动,开始假装昏昏沉沉地醒来。他眯着眼睛,眼中还带着一丝惺忪,仿佛刚从一场大梦中苏醒,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嗯……我的脸上怎么有点痒又有点痛,还有点热呢?”说罢,还抬手摸了摸自己那被打红的脸颊,露出一副无辜又迷茫的表情。
白晨看着温迪这副演技精湛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就是你喝酒喝懵了而已,下次可别喝这么多了。”那语气,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关心一个贪杯误事的朋友,试图掩盖刚刚那干脆利落一巴掌的“暴力行径” 。
温迪慢悠悠地完全睁开了眼睛,眸中那碧色的光芒闪烁着灵动与狡黠。紧接着,他大大咧咧地伸了一个懒腰,双臂向上伸展,身子也随之微微后仰,嘴里还惬意地感叹着:“哎呀,睡得可真舒服啊!”那模样,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全然没有把脸上那显眼的巴掌印放在心上。
芭芭拉站在一旁,原本清澈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无奈与困惑。她微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在她看来,温迪被人打了一巴掌,不仅没有丝毫生气或委屈的样子,反而还笑得出来,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这位吟游诗人奇特性格的无奈。
荧则是一脸的无语,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迪,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自从与温迪相识以来,她见证了太多温迪“不靠谱”的时刻。
在她心中,温迪作为一位神明,行事作风却如此随性,整天只知道吟诗作乐、喝酒闲逛,完全没有一点神明该有的威严与庄重,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摆烂又懒惰的神明。想到这里,荧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那无奈的神情仿佛在说:“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而派蒙则在一旁不停地飞来飞去,一会儿看看白晨,一会儿看看温迪,嘴里还叽叽喳喳地说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温迪也太奇怪了吧。”
现场的气氛因为温迪的这一番表现而变得有些微妙,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反应,而温迪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 。白晨二话不说,伸出手一把拉住温迪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温迪一个踉跄。“走了,荧。”白晨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那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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