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卖玩具的摊子裴久卿停下,亓官顺以为他终于要离开了,可下一秒裴久卿竟搭上他的肩。
刚要发火一只竹编的蚂蚱就撞入他的眼前,裴久卿笑意盈盈的递上他刚刚买来的竹蚂蚱。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小孩子的玩意,我怎么……”亓官顺话音未落裴久卿又是掏出一把拨浪鼓逗他。
只见亓官顺一脸不耐烦的接过裴久卿的东西,塞到挎包里,这一举动使得裴久卿喜出望外,厚着脸皮走在亓官顺身旁。
“恩人去哪里?”
“……”
“恩人家住哪里?”
“……”
“家里几口人?”
“……”
“可有婚配?”
“你好烦啊,闭嘴!”
见亓官顺要脑裴久卿立刻闭了嘴,云渐渐聚了起来,片刻后两人穿过荒凉至不安的街道,来到一户住宅,青砖黛瓦古朴典雅。
“你家?”裴久卿侧过头问道。“不是”亓官顺说着试图推开大门但被在外面锁了起来。
亓官顺抬头看向那两人高的墙,俯身脚下用力抬手够到墙上借力翻了进去。
“哎,小恩人直接进去不太好……”裴久卿说着掏出根铁丝将锁打开,探头探脑的也走了进去,踏过门的那一刻血腥味扑面而来使得他皱起眉头。
抬眼看去庭院树下人影裴久卿瞧仔细后惊恐叫了一声。
亓官顺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裴久卿因腿软蹲在地上面色苍白捂着嘴略带颤抖的指向那棵树,原因在于那树上挂着的是两具人类的尸体,身体被尖锐的肢干贯穿相当惨烈,死亡味道猛窜至大脑。
“受不了就回去。”亓官顺叹了口气淡淡开口。
裴久卿扶着身后的墙起身,将身后的门关上,皱眉深呼吸抬眼满脸的严肃“亓小恩人的胆子还真是大啊。”
亓官顺转身朝屋内走去撂下一句“你也不差,看到这都不跑。”
裴久卿见状也跟了上去“最近这种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风声很紧凶手没有落网,大家都心惊胆战避之唯恐不及,亓小恩人反而往这种地方钻?”
“怕了?”
“呵呵”裴久卿冷笑几声“怕死了。”
亓官顺自从进来就一直在观察此地,看起来不是很破败,应该是最近才发生的此事,来到大殿窗户大敞四开,推开后门的一瞬间三具尸体突然撞入眼前。
是后院的一棵树上,与前院一样景象。
使得两人吓了一跳,亓官顺皱眉四处张望后挥剑将尸体上的枝杈割断,把他们放了下来。用剑轻挑开衣服,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这些尸体死状诡异,灰白干瘪的皮肤看着瘆人,他们发现这些人除了身体被贯穿的地方,喉咙处有一道明显的伤痕。
“没有血。”亓官顺嘟囔着。
“是什么妖怪做的吧,普通人类能做到这个地步吗?”裴久卿也凑上来开口。
“不能随便下定论。”亓官顺起身站在屋子中央分析着“没有打斗迹象、一击毙命、没有血、尸体被树木刺穿,灭门,遇害各家没有发现联系。”
“发现什么了吗?”裴久卿弯腰小声问道。
“对方实力强大,比我高。”亓官顺答道。
“还有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亓官顺冷脸走过从挎包内掏出一本册子记录到:
房内门被强行打开,无盗窃痕迹。
一击毙命在喉部。
凶手步子大为青年,后跟凹印深前掌浅体态较直但体重轻,赤足。
心理变态
……
“哦~怎么看出来了?”裴久卿略带喜色的问道。
“不用你管。”
“那你猜猜为什么凶手要把人挂树上。”
亓官顺眉心一沉,极具轻蔑愤恨的冷哼一声“哼,心理变态。”
但亓官顺不明白,他观察到屋内留下的脚印,确实一个赤足的痕迹与其他格格不入,但这个印记较新,难道是做出这种事后又再次返回这里,可是……为什么?
在屋内梳妆台的抽屉里发现一朵白花,亓官顺将它收好,他见过几家的惨案与这里如出一辙,可以确定的是同一人所为,但被害的人互相毫无关系。难道只是心理变态或者只为猎食?
只有屋内的门是强行打开的,大门却是在外面锁上的,据他所知这里偏僻人们又尽量避开这里,在之前应该没有其他人来过,
太多的问题在亓官顺脑内,越想越乱。
探寻一番后也只能暂时回去,可不知为何的裴久卿也一直跟在身后,来到住处后的亓官顺看他一眼就进门并把他关在外面。
裴久卿见状靠在墙上,累了就坐在门旁,有路过的孩童好奇看他,被大人领走,孩童以为他是蹲守在这里的坏人,裴久卿也只是无奈笑笑。
日落之时门轻开一道缝隙,亓官顺的声音传来“你还不走吗?”推开门走出辉光照在他纯白的发丝上熠熠生辉,微垂着青潭的眼眸看起来是如此温柔。
“我说过的,没有地方去。”
“去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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