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要今挽月搬出妈妈,他就不再问。
这两天,今挽月都没能离开过她的卧室,每天都由阿姨送饭上楼。
阿姨都心疼她,送饭的时候念叨,“要是太太还在,指定不能让今董这么对小姐。”
今挽月垂眸。
妈妈要是还在,她哪里需要利用别人,妈妈会给到她想要的所有。
今礼诚根本等不了,很快就跟秦家商量好,让他们上门来提亲。
今挽月就等着这天,秦家上门提亲的人多,没人顾及她卧室楼下的院子。
因为怕被秦家人看出端倪,两个守着她的保镖也被撤走了。
秦家人上门钱,今礼诚上路来警告了一遍今挽月,“待会对你叔叔阿姨礼貌点,今氏就指望他们了。”
今挽月满脸敷衍,“要嫁的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
今礼诚严厉瞪她一眼,今天也没时间教训她。
楼下响起汽车鸣笛的声音,是秦家人来了,今礼诚赶紧下去待客。
等他一走,今挽月就迅速去露台,看着到楼下的距离,咬了咬牙,翻身跳了下去。
今挽月卧室楼下,方位在今家侧院,今天今家热闹,也没人听见这砰地一声响。
今挽月摔到地上,脚腕钻心一般痛,一时几乎无法动弹。
后院转角处突然转来脚步声。
今挽月惊地扭头看一眼,咬牙站起来,就找地方躲。
“晚晚!”突然一道熟悉的男声。
今挽月扭头,不可置信,“沈让辞?你怎么在这?”
沈让辞目光掠过她因忍受疼痛而微红的双眼,落到她微微提起的脚踝,快步走到她身前蹲下,“上来。”
今挽月垂眸,男人宽厚的脊背,透着无边的可靠感,好似随时都可以接住跌落的她。
沈让辞沉声,“晚晚快一点,待会今叔发现你不在,恐怕就来不及了。”
今挽月没再耽搁,俯身趴到沈让辞肩上。
沈让辞将今挽月带出今家,放进车里,“晚晚先回去。”
今挽月诧异,“让辞哥不走吗?”
沈让辞瞧着她,又无奈又好笑,“今天秦家来向晚晚提亲,我作为哥哥,理所应当回来看看。”
这是在回答刚刚今挽月的问题。
话落,沈让辞又道:“我现在走了,他们不就知道是我带走你了?”
今挽月点头,“好。”
沈让辞让司机开车,然后转身回去。
车刚开走,今礼诚就已经发现今挽月不见了。
秦家人在楼下一直没等到人,已经开始不悦。
秦父瞪一眼自家儿子,冷声道:“这丫头这么久不下来,别是不愿意嫁给我儿子吧。”
今礼诚额头上冒冷汗,陪笑道:“怎么会,她还在化妆呢。”
秦夫人看出今礼诚表情,觉得事情不简单,笑道:“我上去看看。”
今礼诚立马拦住,“诶等等,我家闺女脾气怪,不喜欢别人进她房间。”
秦夫人理直气壮,“我是他未来婆婆,进一下她房间怎么了?”
她直接绕开今礼诚上楼,今礼诚赶紧追上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秦夫人冲下楼怒道:“今总,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秦父脸吹胡子瞪眼,“楼上没人?也就是说那丫头不在?”
他看向今礼诚,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就是你们今家的诚意?”
今礼诚哑口无言。
秦家儿子突然开口,“沈让辞怎么不在了?”
今礼诚心里一咯噔,顿时明白今挽月被沈让辞带走了。
这时,沈让辞从洗手间的方向出来,瞧见大厅氛围微妙,语调微微上扬,“怎么了?晚晚呢?还没下楼?”
今礼诚半信半疑,“你没看见晚晚?”
沈让辞,“没有。”
但他确实消失了片刻,在场人怀疑他,又没有证据。
这正是沈让辞要的效果,在秦家人眼中,从此今挽月就跟他绑定了。
但又不会传出去,让今挽月听见。
秦家人不敢得罪沈让辞,只能将怒气撒到今礼诚头上,“今礼诚,我们诚心诚意来提亲,你这是在玩儿我们呢?”
这亲必然已经提不成,该吃的瓜也吃了,在场的客人识趣地先行离开。
……
今挽月刚到沈让辞家,就见沙发上坐着位医生。
瞧她一切一拐走进来,那医生“哟”一声,过来将她搀扶到沙发上。
看得出来,这医生又是沈让辞的朋友,在她坐下后,就蹲到她面前给她检查脚。
医生带着手套捏上她手上的脚踝,上下捏了几下,“还好,只是错位。”
他抬眼揶揄她,“胆儿挺大啊,敢从二楼跳下来。”
趁此间隙,他手上一用力,就将今挽月错位的脚踝掰正。
脚踝倏地一疼,好似比刚才跳楼还痛,今挽月咬牙“嘶”一声,还有心情回答他,“你要被卖了的时候,你也敢。”
医生听得笑了,这姑娘还挺有意思。
复位后,医生起身取手套,“我给你拿点药酒,这可不是医院的,是我家祖传秘方,改天可得让沈让辞好好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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