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挽月,“影响我开车。”
沈让辞薄唇轻轻勾了下,“我为什么能影响到晚晚?”
今挽月一哽,回答不上来,颇有点恼羞成怒,“你有十万个为什么吗?”
被骂了,沈让辞听话道:“不问了。”
今挽月:“……”
她莫名有点愧疚,是不是不该语气这么重?
今挽月也不解,为什么现在一丁点小事,也能这么容易对他愧疚。
她不知道的是,说是愧疚,这更像是心疼。
接下来沈让辞安分了一路,今挽月将沈让辞送上楼。
她习惯性输入指纹开门,门刚打开,突然被沈让辞从身后抱住,用自己身的重量将她推进门。
今挽月握住腰间的大手试图掰开,抿唇道:“沈让辞……”
沈让辞将头埋在她肩窝,低哑着嗓音道:“晚晚,别走了。”
潮热的呼吸裹挟着浓浓的酒意,令今挽月都有些醉,心中更是动摇。
住一起这么久,沈让辞的存在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回到这里,反而让她有了落到实处的安定感。
今挽月,“沈让辞,你是不是喝醉了?”
沈让辞将今挽月抵到玄关柜,答非所问:“明天我让人将那人的照片给你,你可以拿着去今氏。”
今挽月一下子气笑了,“沈让辞,你是不是只会用这一套对付我?”
“不是。”沈让辞回答得倒是迅速。
他用手机勾住今挽月的腰往他身前贴,温热的吻黏在她耳边,“我有没有喝醉,晚晚可以自己感受。”
看似没头没脑的话,是在回答今挽月的上一个问题。
今挽月脸一烫,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真正喝醉的男人,是不行的,可沈让辞此刻......
这男人怎么这么闷骚啊。
最终今挽月到底没走成,还被折腾到了后半夜。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
今挽月揉着眉心从床上坐起来,在心里痛骂自己的色令智昏。
手机踩着点似的响了下,她有气无力拿过来划开。
是沈让辞发来的消息,【厨房有热着的早餐。】
今挽月轻哼一声,正准备阴阳两句。
紧接着沈让辞又发来一句,【照片在餐桌上。】
今挽月删掉打出的字,抱怨的话顿时发不出去了。
沈让辞真是懂怎么对付她。
今挽月重新打字回复,【知道了,谢谢。】
沈让辞一个电话打过来,温柔道:“醒了?”
今挽月声音还带点刚睡醒的鼻音,“嗯。”
沈让辞,“先吃早餐,回今氏当心点今叔。”
他知道今挽月等不住,所以并没有劝她。
今挽月想起上次今礼诚那个电话,脸色冷下来,“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到厨房,果然看见被保温的早餐,餐桌上放着两张照片。
正是上次去孙家的其中一人,另一张是他还跟在大伯身边的照片。
今挽月眼神暗了暗,拿起照片就准备出门。
刚走出两步,她又倒回来,将早餐拿出来吃。
如果沈让辞回来看见她没吃,又得念叨。
吃完今挽月开车直接杀到今氏。
从下车到走进今氏大门,今挽月一路走路带风。
零星的员工好奇地看着她,毕竟这位大小姐自从回国,久很少来自家公司。
今天这么气势汹汹,肯定有瓜。
今挽月径直上楼,径直走进大伯今守信办公室。
瞧见她进来,今守信诧异了下,随即笑呵呵道:“哟,稀客啊,挽月每天在长空,难得来我们公司一趟呢。”
这话久有些阴阳怪气了。
言外之意,今挽月每天在长空那样势头正好的集团,看不起自家已经衰败的公司了。
今挽月冷着脸走到他办公桌前,将两张照片扔到他桌子上,眼神直直盯着他,“大伯有什么好说的?”
今守信瞥一眼桌子上的照片,一边伸手去拿,一边笑问:“怎么了这是?”
今挽月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睨这今守信用他那双老花眼凑近了打量手里的照片。
等看清楚靓照照片上的人后,今守信抬头,“挽月什么意思?”
很显然,他认出了那人是他的下属。
今挽月冷笑,“大伯知道其中一张照片在哪儿拍的吗?”
今守信一脸看小辈玩闹的表情,“哪儿拍的?”
今挽月一字一顿,“孙总死的那一天晚上,他去了孙家。”
孙总,能从今挽月口中说出的孙总,还能有谁。
今守信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孙国栋他爸,终于正色起来,沉下脸,“挽月什么意思?”
“你怀疑你妈妈的死,跟你大伯我有关?”
今挽月,“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被一个小辈这么呵斥,今守信脸色难看,“他早就从我手上离职了!你有什么证据?”
今挽月反问:“证据?我都没提我妈一个字,大伯怎么就知道我想问我妈妈的事呢?”
今守信一噎,这还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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