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魏忠贤答道。

老皇帝哈哈大笑，此时的他仿佛回光返照，脸色都变得有些微微红润，他目光看着魏忠贤，眼神越发的满意。

“朕的心中确实有了答案，若是你真心投靠，如实相告，那你在朕这里活不过三天。”

“因为朕的疑心病很重，而且无法容忍的背叛。”

“若是你一开始就是朕的人，那你会背叛吗？”

魏忠贤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老皇帝把目光收了回来，眼神看着曹昆，身上的气势逐渐发生改变。

“从现在开始，朕不再是九五之尊，更不是天下之主，而是与你对弈之人，若我赢你，也算是了无遗憾。”

“至少我不是输在了你手上。”

他话里面的意思，其实有很多。

他是输在了大乾王朝羸弱，世家祸乱天下，而他自身确实有性格的缺点，但他自认他并不是真正的暴君，他曾经也是为了天下百姓而不断努力。

可是天下百姓不理解他，那些世家门阀的人又极为擅长蛊惑，所以恶名全部都由他来背。

曹昆随即淡淡一笑道：“若你输了，是不是会更加的不甘心？”

老皇帝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如果我输了，那便代表我真的比不过你，天意如此！”

他此时已经不再自称朕，心态明显已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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