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途中,她尝试用意念与脑海中的“二一”的沟通。
“二一,还能感应到附近的特殊能量波动吗?比如……你之前提过的稀有药材?”苏月在心中默问。
片刻后,一个带着沮丧和委屈的微弱声音回应:“宿主……对不起,我感应不到太多。”二一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丢失了最心爱的玩具。
苏月心中柔和下来,安慰道:“别难过,二一。最重要的宝贝从来不是外物,而是这里的知识和这里的头脑。”
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只要我们在一起,慢慢来,甚至能创造更好的。现在,帮我仔细感应一下就好,好吗?”
感受到她的鼓励与信任,二一振作起来:“宿主,我试试……东边,往东边走走,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气息!”
在二一的模糊指引下,苏月深入山林。她果然找到了几株难得的解毒草药,小心翼翼地采下放入背篓。
下山时,她还意外地用石子打中了一只肥硕的野鸡。
当晚,苏家飘起了野鸡炖蘑菇的浓郁香气。
张桂兰看着女儿带回的山货野味,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舒心笑容。
次日清晨,苏家简陋的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几匹高头大马和一辆官轿停稳,身着七品鸂鶒补子官服的刘知县,在衙役的簇拥下下了轿。
他打量了一眼苏家低矮的土坯房和竹篱笆,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眼中掠过一丝嫌弃,用巾帕掩了掩鼻,仿佛怕沾染了这里的贫瘠之气。
衙役高声通传,苏建国和张桂兰慌忙迎了出来,手足无措地就要下跪行礼。
刘知县略一抬手,淡淡道:“不必多礼了。本官今日前来,是为一桩美事。”
他踱步进入院内,并不进屋,只站在那儿,仿佛自带威仪,“李轩李进士,尔等可知晓?
他昨日寻到本官,言及当初休妻一事,乃是其一时糊涂,如今追悔莫及。
恳请本官来做这个中人,盼能与尔女苏月破镜重圆。
李进士年少有为,乃国家栋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尔等虽是农户,也当知晓进退。
女子之德,在于柔顺。
既夫君诚心挽回,又岂可一味拿乔,失了体统?”
苏建国听着这番高高在上、偏听偏信的话,胸中憋闷,却又不敢顶撞父母官,只得硬着头皮回道。
“青天大老爷明鉴……并非小民一家不识抬举。实在是……是小女月儿她,她自个儿已下定决心,不愿再与李进士有所牵扯了。”
“哦?”刘知县语调微扬,显然不信,只觉得是这农户在借机抬高姿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容她一个女子自作主张?本官既已出面,这便是……”
“民女苏月,谢过县尊大人好意。”一个清亮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刘知县闻声回头,只见一个身形高挑的姑娘不知何时站在院门处,背上还背着装满草药的背篓。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不卑不亢。
苏月继续道:“只是民女与李进士缘分已尽,复婚之事,万万不能再提。”
刘知县这才看清苏月的面容。
那半边脸的赤红胎记确实惊人,但他为官数年,倒也不至于因此失态。
他沉下脸,拿出官威:“苏月,本官听闻你素来贤淑,怎如此不识大体?李进士既往不咎,乃是你莫大的福分!”
苏月迎着知县的目光,语气坚定却依旧保持着礼节。
“大人容禀。非是民女不识好歹,实乃自知之明。
民女容颜丑陋,粗鄙无知,本就配不上进士老爷的门楣。
若因一时心软回头,他日李进士出入官场盛宴,同僚携眷皆是美眷,唯他身边伴着民女这般容貌之人,岂不令他颜面尽失,遭人耻笑?
民女不忍因一己之私,累他前程再次蒙尘。
还请大人体谅民女苦衷,此事就此作罢吧。”
她这番话,听得苏建国和张桂兰心酸不已。
刘知县则是一怔,他没想到苏月会说出这样一番“深明大义”却又彻底断绝可能的话来,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得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态度决绝的乡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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