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初仰起头看他:“我不该报答他吗?”
盛放再也压抑不住心口的闷疼,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轻声安抚:“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是要把你赔进去。”
“那你想干什么?给他们家一笔很丰厚的钱吗?”魏思初低声。
这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也是唯一的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
但魏思初并不满意,她似乎有些怒气:“如果今天死的是我,你也给钱吗?替盛家人给我钱吗?我已经没有家人了,你要放进我的棺材里吗?”
“魏思初!”
盛放蓦然提高了音量。
魏思初被他吓的一抖,下意识的把脑袋朝着一侧瑟缩,一瞬间难过的红了眼睛:“盛放,你当我为什么12年前会来投奔你?”
情绪上头后,抵达了一个沸点,此时此刻似乎所有的理智都荡然无存。
如果说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只是一个导火索,而沈自临的伤重是点火的火苗子,那么刚才盛放忽然的高声,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思初担惊受怕了12年,她忽然觉得没有什么比直面这些危险更来的刺激了,她盯着盛放的眸子,一字一句:“孤儿院给我领养通知书的时候,你们盛家的人偷偷给孤儿院的院长送了钱,说让他们在路上就把我弄死丢进城外那片焚化炉里,我亲耳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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