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来,心惊胆战的全程就只有秦海洋。
因为秦海洋实在是摸不准盛放的脾气性格,每次他觉得说的话十分完美时,盛放就忽然变脸,譬如他刚才说孩子的事儿,盛放就变如脸。
他都不知道盛放究竟是要他私底下多多照顾小孩儿,还是不需要啊?
“小孩儿当然是您家里的……那我这边不需要刻意去照拂,是这个意思么?”秦海洋小心翼翼的开口。
盛放没什么表情:“她厉害的很。”
因为魏思初不爽了,会自己发脾气。
秦海洋表示get到了,思索一圈,以为盛放想历练孩子心性,不需要保护的太好,于是猜测盛放的意图:“盛先生的意思,小孩是散养的,平时我们就当不认识,关键时候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就行了,是么?”
一句话落下。
整个包间里全是阴沉到底的寒气。
秦海洋冷汗都出来了:“……”他就说了吧,他是真的摸不准盛放的脾气!
好端端的又变脸了。
盛放坐在主位上,筷子一撂,半张脸隐匿在暗影下,显得面上表情有些晦暗,他冷冷的讲:“我看你才像个散养的。”
秦海洋擦了擦冷汗:“……”
合着是不喜欢“散养”这个词。
盛放眯起眼:“我要带着她走后门,在你的地盘上你给我罩着她,很难理解吗?”
秦海洋:“……理解,理解的。”
说实话,盛家的背景不是什么秘密,上流社会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秦海洋这是第一次见盛放,知道的都说盛放是生意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道上的呢。
谁家好人把“走后门”三个字说的如此坦荡……
一整局下来,秦海洋光给自己擦冷汗了。
只有旁边的郭昭看出些许苗头来,也是怪秦海洋今天自己倒霉,妥妥的撞枪口上了,说的话也不讨喜,正好碰上他家老板心情最差劲的时候!
盛放平时也不太给人好脸,但没有今天这么的……难伺候。
秦海洋擦汗,盛放自顾自喝酒。
这事儿谈的差不多,盛放就要走了,秦海洋可算是松懈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把人送出了大门口,目送盛放上车,他还站在马路边上打招呼:“盛先生慢走,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盛放“嗯”了声,关上了车窗。
车子在道上行驶。
郭昭这次学聪明了,他不问盛放去哪里,他就专心的开车,一直开一直开。
盛放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问我要去哪里?”
郭昭心想:我是司机,我把车子开到哪里就去哪里!
他现在要去小阁楼!
他要把车子开到小阁楼去。
郭昭抬起头,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的脸色,盛放晚上喝了不少酒,郭昭装傻充愣,哄着说:“老板,您喝醉了,我随便找个地方带您去休息。”
盛放眯起眼,慢慢悠悠的靠在后座,几秒钟后,开始闭目养神,一只手捏着眉心:“我没醉。”
“不,您醉了。”
郭昭开始加速,回家的心急不可耐。
盛放懒得理他,酒喝多了心情不太好,他扬起手扯了扯自己领带,领口扣子崩开几颗,露出些许肌肉,他靠在位置上,心口莫名的起伏。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忽然就想到了上次醉酒的时候。
魏思初……
魏思初的腰,很软,很细,他一只手就能摁住她。
可是他记忆里,明明记得魏思初是个小布丁,巴掌大小的脸蛋,矮矮的,小胳膊小腿,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长大了,长成了……前凸后翘的样子。
在床上她还会哼唧,他用的力气稍微重了些,她会往前小幅度的爬,想逃走,他拽住她的脚踝将人一拉,她再次伏于他身下。
她不乖,他扬起手拍她屁股,她会娇气的喊疼,小声求饶。
他恍惚之间记得,她的呼吸都是清甜的味道。
她在他耳畔喊他:盛放。
盛放。
很多人都叫过他的名字,可唯独从魏思初的嘴里喊出来时格外不同,盛放把人摁在身下,半哄半骗的:“乖,你乖一点。”
魏思初不乖,她总是乱动,抬起脚还踹中他的心口,他一口气没喘上来,但他莫名的更为欢喜,他捏着她的脚踝亲上她的脚背,把人桎梏着:“初初……”
他觉得他是疯了,生理性的疯狂让他明知道身下的人是魏思初,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想要占有她,想抱着她。
他想吻遍她的全身上下,想吻到她红着眼幽怨的望着他,想狠狠……
魏思初依旧妩媚动人,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娇气的开口:“阿放,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盛放皱眉,说:“没有,我不喜欢你。”
魏思初却娇笑一声,主动亲上来,指尖摸了摸他的脸颊,她继续:“真的不喜欢我吗?”
“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盛放呼吸更重,急促不已。
魏思初听到这句话,忽然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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