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头，却看见头顶闪烁着两粒星光。

“这是？”刘氓的瞳仁放大，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一双眼睛！！！”

“不用害怕！我并不是真实存在？”声音说完，一双眼睛越来越亮，也照亮了整片空间，其人朝着刘氓所在的方向缓缓走来。

“你是？这怎么可能？”刘氓看着来人，脸上写满了震惊。

“为什么不可能？”

“你不是死了吗？你如果没死的话，洪荒是怎么来的？三清女娲、帝俊太一、冥河祖巫，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死了！你必须死了！”

刘氓一边说着，一边后退，看着眼前之人，目光中写满恐惧。

没错！

刘氓见到的正是“盘古”，或者说只是盘古的形象，对方并没有肉体。

“如果我没死呢？”

“那我可以去你的祖庙里拉屎吗？”

“盘古”一愣，好像是在思考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盘古”的沉默，刘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呼，还好你是真的死了！不然我整个世界观都要崩塌了！”

“盘古”又是一愣，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错！正常人听到这个问题，肯定不能忍受一个陌生人跑到自己家里拉屎。两个看似毫无关系的问题，不仅把我搞乱了，也让你看出了端倪。不错！我不是他！或者说，我不是完整的他！”

听到对方主动承认，刘氓并没有欣喜，反而疑惑更多了。

“那你到底是谁？他真的…确定！肯定！已经死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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