阾羁鸟犹豫了一会儿,上楼去敲林泽渔的门,敲了半天林泽渔没有应答,估计是出门了。阾羁鸟又去找杨妈,结果被管家告知杨妈出门采购去了。兜兜转转阾羁鸟又来到了沙发面前,林间莺依旧睡着,还换了个姿势,估计还在做梦,喉咙里还时不时有微弱的几声哼唧。
阾羁鸟杵在沙发前思考了半天,还是从自己房间里找到一条没碰过的夏凉被盖到林间莺身上,又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这才满意的点头,去后花园干自己的事情了。
阾羁鸟离开后,林间莺缓缓的睁开眼坐起身,看着身上崭新的被子,有些无奈的摇头叹气。
她把被子叠好,在要放下被子离开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被子回了自己房间,没有别的意思,这被子质料柔软丝滑,比林间莺的蚕丝被的手感还要好,既然是阾羁鸟没用过的,那她拿过来用,不过分吧?
想到这里,林间莺美滋滋抱着被子回了房间继续睡觉。而阾羁鸟从后花园回来看到空荡荡的客厅懵了一瞬,随即听到林间莺房间里传来拖鞋摔在地上的声音,阾羁鸟放下心,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捣鼓东西去了。
林泽渔回到家,见客厅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小灯亮着,以为林间莺两人还没回来,她掏出手机给林间莺打电话,电话响了30秒才被人接听,林间莺略微沙哑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了小鱼儿?”
林泽渔听出来她的声音带着些疲惫,问道:“莺莺,你在家吗?”
对面传来布料的摩擦声,接着林间莺的声音响起:“在的,小鱼儿你回来啦?我这就下去。”下一秒是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林间莺穿着还是白天那件休闲装,现在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出现在二楼,揉着额头往下看看到了站在客厅的林泽渔。
林泽渔见她一脸疲惫至极的模样,有些好奇:“你今天不是去公司任职吗?怎么累成这样,碰到硬茬了?”
林间莺用手当梳子把头发简单扎起来,然后回屋迅速换了件宽松的裙子出来,一边下楼一边说:“别提了,我遇见了翻版的大如,还有一个神经病亲戚,今天什么都没干,光在公安局里待着了。”
林泽渔震惊:“怎么还杀到公安局了,那个亲戚犯了什么罪?”
林间莺简单叙述了一下,林泽渔了然:“哦噢~那林子寒真是活该。”她同情的拍拍林间莺的背,说:“相比之下,我的情况比莺莺你好多了。”
林间莺看向林泽渔,挑眉道:“怎么说?”
林泽渔叹了口气,说:“我一个社团的师兄后天要组个局,要求我们必须到场,这不算什么,主要是,”她顿了一瞬,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师兄同时谈了两个对象,还都是在一个社团里,这不就是鸿门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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