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莺对这样的宴会一向不感兴趣,觉得是成年人的世界,虽然她早已成年,但林间莺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就连林父林母也说她们小孩子有些事还是不懂的,参加宴会吃吃喝喝开心就好。
为此她和林泽渔简单打扮了一下就来了,江欣依旧是那身玄色银纹窄袍,不过把长刀收了起来,除了她们三人,阾羁鸟也跟着过来了,美名其曰赔罪——
阾羁鸟见到江欣时转身就跑,被江欣逮住揍了一顿:“你对我的印象不是很好啊阾羁鸟,我有那么凶吗?”
阾羁鸟的头发被江欣揪着,他不顾林间莺还在呲牙咧嘴向江欣求饶:“没有没有,我可没说你的坏话,松手松手,疼疼疼!”
好说歹说,阾羁鸟挽回了自己的头发,为了赔罪,阾羁鸟提出说一起跟着林间莺去参加宴会,顺带着保护她们——又被江欣瞪了一眼。
林间莺进了这四合院,被院里的金光闪了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尽是雕梁画栋,令人惊叹不已。
会客处华丽的天花板上,精美的绘画和雕刻相互辉映,展现出无与伦比的艺术魅力。墙壁上挂着名贵的丝绸锦缎,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奢华至极。
家具更是散发着尊贵与华丽的气息。雕刻精美的木制扶手椅,铺上柔软的丝绸坐垫,让人仿佛陷入了云端。华丽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下,璀璨的光芒如繁星般闪耀,照亮了整个房间。地面铺着黄梨花木地板,擦的光滑程亮,晃的人眼花。
林泽渔看着这奢华的会客处,啧啧惊叹:“这成本比高级的会客厅还要贵,傅家这么喜好奢华么?”
林间莺说:“据说傅家是百年的家族,积累的财富我们花几辈子都花不完,自然会这样修饰,展示他们显赫的财力。”
江欣对这些没兴趣,一进会客处就找了个隐蔽的墙边靠着。阾羁鸟那一头白毛太过显眼,就施了个法术把头发变黑了。
即便如此,几人出众的容貌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尤其是林间莺。
林间莺作为林家的三小姐,其母铃宥背后是铃竹集团,许多人为着这个,想尽办法和林间莺搭上线,因为她手里有铃竹集团2%的股份,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嫁妆——林间莺嫁人,这个股份肯定也会跟着嫁过来。
欧阳夫人和顾夫人也是因为林间莺手里的股份对她和颜悦色,就连傅夫人也旁敲侧击问过林间莺是否对傅琰有过意思。
林间莺是块肥肉。
在这些集团掌权人和富家夫人眼里。
这些眼神无论看过多少次,林间莺都觉得恶心,为了权力和财力,将女人看做一件物品,可以随意由男人交易,真是——恶心至极。
林泽渔也注意到这些目光,她没有林间莺那么炙手可热,但也有些人觊觎着她,林家的股份也有一点在林泽渔手里,那也是钱,也是权。
男人是这世间最讨厌的东西。
阾羁鸟察觉到两个小姑娘的不快,默默的替她们挡了些瘆人的目光,说:“这场宴会和你们没多大关系,你们找个地方好好犒劳一下肚子就好。”
林间莺点点头,牵着林泽渔来到放着点心的桌前,细细品尝。
啧,不怎么好吃。
这时,一名侍者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盘中放置着几杯清亮的香槟酒,他微笑着将其中一杯递给林间莺,说:“林小姐,请。”
林间莺道谢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就放下了,见她只喝了一口,侍者犹豫道:“林小姐,这是傅先生请您的,傅先生说…林小姐您得喝完它。”
林间莺看到远处的傅斌冲她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嗤笑一声,并没有把香槟喝完,而是把那杯酒放回托盘上,说:“告诉姓傅的,收回他那龌龊的心思,挨的打还不够吗?”
侍者战战兢兢去了,不出所料被傅斌掀了盘子,倒也没溅到侍者身上,不然林间莺现在就要跟傅斌杠起来了。
林泽渔担忧道:“那酒没问题吧?我怕傅斌他在酒里放什么东西。”
“无妨,”林间莺冲傅斌方向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说:“我就喝了一点点,被我的灵力化解了。”
幸好沈洛教过她们如何运用灵力化解迷药春药之类的法术,现在派上了用场。
林间莺拍了拍林泽渔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有小姨和阾羁鸟在,我们不会有事的。”
林泽渔点点头,她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香槟塔,没再动香槟塔一下。
倒是阾羁鸟和江欣,喝水似的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香槟,凡人的药对他们来说,不起任何作用。
此时,古雅的音乐声响起,宴会开始了。有些兴致正好的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跳起舞来。
在四合院跳西方的交际舞,怎么看怎么怪。林间莺吃着点心,看着众人跳舞,甚是没趣。
傅斌见状,走向林间莺,伸出手邀请道:“林小姐,能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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