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人竟偷了当地博物馆的藏品送给掌权人,以为国家认证的古玩肯定会入掌权人的眼,没想到掌权人看都没看让人给扣起来送到警局,说:“国家的文物你也敢拿来贿赂我,真是胆大妄为。”这是以后,逐渐的就没人来敢巴结铃竹集团这位掌权人了。
顾文昌假笑着来到林间莺面前,问道:“莺莺啊,你这把扇子能给你顾叔叔看看吗?”
林间莺还没说话,一旁的宋凝竹说:“那顾先生必定铩羽而归了,小莺一旦拥有了什么好东西,即便是林夫人来要,她也是不会轻易给你的。”
林间莺收起扇子颔首表示的确如此,顾文昌努力克制自己的暴怒,他笑意浓厚哄着林间莺:“莺莺啊,你就让顾叔叔看一看好不好?”
林间莺伸手比了个叉?,说:“No,顾叔叔不会跟我小孩子一般见识吧,毕竟我比较看重属于我的东西,任何人来抢来拿,我拼上性命也会护住,因为那是我的东西!”
顾文昌笑容凝固,见林间莺一脸“你敢抢我就敢拼命”的视死如归,他只能说:“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能夺人所好,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他迅速逃离了林间莺这里,自然也没听见宋凝竹的小声低语:“没有改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林间莺听见这话,惊疑不定看向宋凝竹:“二叔叔,您这话什么意思?”有点吓人导致她不自觉带上了敬语。
宋凝竹浅浅一笑:“好戏开演,借阳还寿2.0版,期待吗?”
两人倒吸一口冷气,林泽渔一脸惊恐:“不会和上次一样吧?”再来个假死人把所有人都关起来,然后一群道士突然出现开始做法?
林间莺苦着脸说:“要真是那样,我可没有第二个通知三叔叔的宝物了,那我们是真的完蛋了。”
见两人痛苦不堪的表情,宋凝竹忍笑不禁:“放心好了,这次不会有劳什子的道士和假死人。”
林泽渔松了一口气,继续细细品尝她的小蛋糕,林间莺悬着的心放下,开始搭香槟塔,问道:“半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开始?”
宋凝竹看到大厅另一边偶然闪出的一道银光,说:“开始了。”
话音刚落,天花板那巨大的水晶吊灯骤然熄灭,宴厅里面一片漆黑,所有人都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接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嘶喊响起宴厅的每个角落——除了林间莺这块。
林间莺让眼睛适应黑暗后,发现宋凝竹的眼睛在发光——真的在发光,竹子的那种颜色,在黑暗中不明显,可林间莺看得一清二楚,她碰碰林泽渔让她看宋凝竹的眼睛,林泽渔惊呼一声,被宋凝竹捂住了嘴——还有林间莺。
宋凝竹食指抵到唇边作“嘘”声,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林间莺点头,然后转头看到了沈洛,沈洛的眼睛也在发光,不过是种暗沉的蓝色,完美的融入到黑暗之中。
沈洛在黑暗中穿梭,他找到顾文昌,一掌劈晕将其五花大绑起来,又找到其他几个人,皆都劈晕绑住,干完这一切,沈洛从宋凝竹比个手势,宋凝竹点头,天花板的吊灯重新亮起。
林间莺眯着眼睛躲避刺眼的光亮,缓了一会儿,发现大厅不知何时多了几位警察。而几分钟前愤愤离去的顾文昌现在五花大绑站按押在警察面前,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几位穿着光鲜亮丽的男人跟顾文昌一样。
林泽渔看到这一幕,有点震惊,她小声问宋凝竹:“二叔叔,警察怎么突然出现的?”
宋凝竹说:“自然是他亲爱的继承人打的报警电话抓捕自己的父亲——顾文昌坏事做尽,是该让他尝尝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
“背叛?他背叛了谁?”林间莺绕有兴趣看顾文昌狡辩,“顾文昌干了些什么坏事?”
沈洛走过来端起一杯香槟,说:“顾文昌干的事罄竹难书,背叛了两个真心爱他的女人,还参与了人口贩卖,军火走私,甚至贩卖毒品等,若不是他越来越张狂,不然以他狡兔三窟的防范意识,还得等上一阵子才能将这群害虫绳之以法。”
林间莺目瞪口呆:“我勒个豆,这不得立刻枪毙。”她想起顾?轩、上官芙蓉和顾子衿,试探性的询问沈洛:“那……顾家其他人也要进牢子吗?”
沈洛喝完香槟,将高脚杯倒扣在桌子上,说:“不会,顾家其他人丝毫不知道顾文昌在黑道干的事,就连老爷子也不怎么清楚,所以他们只是罚款,不用进牢子。”
林间莺了然,她余光看见顾子衿对顾文昌说了什么,顾文昌剧烈挣扎起来,被警察压住带上了警车,警车开走前顾文昌还在歇斯底里冲顾子衿大喊:“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顾子衿神色淡淡向顾文昌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顾文昌发言的位置,开口道:“即日起,我将担任衿?集团的CEO职位,我的兄长顾?轩则担任集团的董事长职位,告诉你们安插在衿?集团的人,一旦被我或者我兄长抓到,顾文昌就是他们的下场——还有指使他们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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