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渔奋笔疾书,头都没抬说:“它吵着有点烦人,陆叔把它带到自己屋里去了,你知道,陆叔也挺喜欢它。”
林间莺点头,阾羁鸟来到这里专逮着她一个人犟,对杨妈对陆叔都是乖巧的鹦鹉,对林间莺就是唱反调的死鸟,林间莺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她寻思着陆叔应该有养鸟的秘诀,就说:“我去陆叔那看看。”
林泽渔嗯嗯答应,林间莺起身朝着管家房间走去,走到跟前正要敲门,林间莺极好的听力听到了里面有人讲话,一个是管家陆叔,一个是…刚刚给林间莺测额温的男生。
林间莺屏住呼吸,听听里面在说什么——
陆叔:“被小姑娘这样玩弄是头一次吧?稀罕不?”
男生:“别提了,没来到这里前谁敢这样对我,也就那两个姑娘不知道我的身份,才敢这样肆意妄为。”
陆叔哈哈大笑:“您这脾气换作他人谁能受得了,也就铃宥上仙的女儿能和你平分秋色了。”
男生骄傲的哼声:“能和我说上几句,还算可以,梣芷仙子那般伶俐聪慧,她的转世倒是沉默寡言,不过算个聪明人。”
陆叔:“阾公子所言甚是,凤凰大人教的好!”
…………
林间莺不敢再听下去了,她抬手敲门:“陆叔!阾羁鸟在你这吗?”
屋内静寂,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下一秒,陆叔胳膊上站着阾羁鸟出来了:“三小姐,阾羁鸟在这里,刚才四小姐烦它吵人,就让我把它带走,我就把它带到我屋里玩一会。”
“哦噢~”林间莺点头,她伸出胳膊,阾羁鸟顺势跳到她胳膊上,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咕噜声,林间莺抚摸它的羽毛,说:“陆叔,我想去秋月家玩会儿,你让人备车吧。”
“好的三小姐。”陆叔应答,立刻安排人去车库开车。
………………
江秋月高兴的带林间莺进屋,她看到林间莺肩膀上的鹦鹉,不禁好奇的摸了摸它的羽毛,结果被鹦鹉借机啄了一口。
“啊!”林间莺连忙查看江秋月的手,“没事吧,出血没,你家药箱在哪?我给包扎包扎。”
江秋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莺莺,没有破皮,只是红了一点,没有事的,放心好了。”
林间莺松了气,她拍了阾羁鸟的头威胁道:“见人就啄,再有一次我拔了你头顶的毛让你做一辈子的秃顶鹦鹉。”
阾羁鸟气的滋哇乱叫:“你敢拔我就敢拔你的头发,要秃一起秃!”
江秋月惊讶道:“都说鹦鹉学舌只会重复主人说过的话,你这只鹦鹉这么聪明能自己想话。”
林间莺睨视阾羁鸟,得意的哼声:“那可不,就是这破鸟老跟我顶嘴,有时候气的我都想把它拔了毛炖汤喝。”
江秋月笑着把一块水果塞进林间莺嘴里:“每次你都这么说,也没见你真的把它炖汤喝,宠物嘛你当孩子养,多少都会有点小脾气,你让着它不就是了。”
林间莺没说话,阾羁鸟倒先开口了:“呔!谁愿意当她孩子,我当她大爷绰绰有余!”
江秋月:……,她见林间莺脸色黑下去,立刻从果盘里拿个苹果准备看好戏,果不其然——林间莺抓住阾羁鸟让它倒立,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蝴蝶刀抵在鹦鹉的头顶上咬牙切齿的说:“给我道歉,不然今日以后,您就只能当个秃顶鹦鹉大爷了。”
阾羁鸟:……
鹦鹉装死一动不动,林间莺又说了一遍,见阾羁鸟还是一动不动,甩出刀刃贴紧鹦鹉的头顶羽毛根部就要割下去,阾羁鸟终于开口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林间莺这才放过它,收起蝴蝶刀,让它继续霍霍水果吃了。
江秋月心满意足,她见阾羁鸟的羽毛光鲜亮丽,没有剪过的痕迹,好奇的问林间莺:“莺莺,你没给它剪羽毛吗?不怕它飞走?”
林间莺说:“剪过,第二天又恢复成原样了,反正它挣脱不了脚链,剪不剪无所谓。”不仅如此,在第一次拔掉阾羁鸟头上的羽毛后她上度娘才知道鹦鹉头上的羽毛不能随意拔掉,严重的话会导致鹦鹉流血甚至影响生长发育,林间莺为此还懊悔了许久,生怕因为自己一时之怒害了无辜的生命。
结果林间莺的愧疚到第二天来看阾羁鸟时荡然无存——拔掉的羽毛全长回来了,不仅没有出血还非常健康,阾羁鸟还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小爷我身强体健,被你担忧岂不是丢了面子。”
……很好,林间莺的愧疚感霎时全无,她抄起剪刀磨刀霍霍向头羽,一人一鸟斗了个你死我活,最终还是林间莺占据上风,将阾羁鸟的羽毛尽数剪光,阾羁鸟气的滋哇乱叫也无济于事,自那以后,鸟跟主子间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江秋月听完以后笑得瘫在沙发上,好容易坐起来说:“这鹦鹉还真和你一模一样,都是犟种,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林间莺木着脸吃水果:“往事不堪回首,现在想起它那个死样我就生气。”她死死盯着阾羁鸟,嘴里的甜瓜嚼的嘎吱响,阾羁鸟冷傲的睨她一眼,转过身不看林间莺,还挑衅般晃了晃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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