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但具体的还要你替我解释解释。”司徒鸿辉说着,满眼欣慰地看着温宁。
温宁将这段时间公司的具体情况都清清楚楚的和司徒鸿辉说了一遍,眼看着司徒鸿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愤怒。
温宁忙伸手轻拍着司徒鸿辉的手臂,安慰:“没事没事,现在公司的情况大体上已经稳住了,资金方面也有陆蔚然在支持着,现在公司里,剩下的员工都是一些资历比较老的员工了,都是凭着情分留下的,大家现在都等着你尽快养好了身体,回到公司主持大局,鲲鹏是您一手创办起来的,大家自然是最听您的号令,也只有您在,大家的军心才会最稳。只要我们公司还在,资金没出问题,老员工们也都还在,您身体没问题,那我们就会有继续东山再起的机会。”
温宁不遗余力地安慰着司徒鸿辉,毕竟温宁竟局他自己一个进了鲲鹏才一年多的人,看见鲲鹏公司突然变成了这样,都会觉得痛心疾首。
更何况是司徒鸿辉…
鲲鹏公司是司徒鸿辉一手创办起来的,更是耗尽了这几年司徒鸿辉的每一滴精力和心血,他为公司花的精力,公司所有的员工基本上都是历历在目,有目共睹的。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司徒鸿辉已经把鲲鹏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子女。
眼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被自己一心着重栽培的徒弟亲手毁掉,甚至差点彻底消失,换成谁都会暴怒不已。
温宁安慰了司徒鸿辉一会儿,眼看着他的情绪逐渐安定下来,据此才委婉试探问:“所以司徒老师,把您骗出去,把您关进精神病院的究竟是不是邓科?”
司徒鸿辉抬眼像是想问温宁为什么知道。
温宁笑了笑:“那一天我本来想去公司和您亲自说清楚,也好请产假,同时将手上的工作交接给设计部的同事们。但那个时候去才从方涵的嘴里,得知公司发生了大变。特别是你已经有半个月没来公司,我觉得特别蹊跷,然后就拜托詹图帮我查了您的身份证使用记录和银行流水。所以就查到了那一家精神病院和旁边的小卖部。说来也是,命运使然吧,又或许是我好运。那一天我给那个小卖部老爷爷看的那张照片是我和您的合照,但右下角邓科也出镜了。那张照片我记得,您也一定记得。所以那个老大爷不认识您,但是一眼就看出来照片里面的邓科。也是这样我才能有确切的消息通知詹图和陆蔚然。”
“宁宁,这回真的多亏有你,如果不是你可能这条命都没了,后面的鲲鹏公司也更别说了。同样都是我用心带出来的徒弟,为什么会一个天一个地?宁宁你这样善良,可偏偏有人就那么狼心狗肺!”司徒鸿辉说着,一个是说的温宁,一个自然说的就是邓科。
司徒鸿辉越说越生气,痛心疾首地不停拍着床沿:
“邓科,畜生啊!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他,自从他进入宏康第一年就在我手底下当实习生,是我做什么项目都坚持要把他带在身边,我觉得这个孩子悟性也不错,人也很努力。没过半年我就把他提成了我的助理。还是破格提拔的,当时为了提拔他,我还和其他的几位设计师吵了一架。甚至跟宏康签下了对赌协议。好在这孩子也是争气,我每天帮他带在身边耳提面命,可以说我做过的项目,都有他邓科的份。对赌协议赢了,但也因此引来了其他同事的忌惮和挑衅。我厌恶职场,真的厌恶勾心斗角,只想好好的做工程,也只想好好的带实习生。所以毅然决然从宏康出走,一手创立了鲲鹏。我不愿意去提及创立鲲鹏所遭受的那些辛苦,因为那是我愿意付出来的代价。”
“可后来邓科这孩子竟然毅然决然的也从宏康离了职,说是要跟随我的脚步。我见邓科以自己的前程作赌,我便以为他是一个有情有义,懂得感恩的孩子。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发誓了,我一定要将他培养出来,一定要亲近我司徒鸿辉所有的资源和能力将邓科培养成行业里的冉冉新星。我已经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对待了,我自让我司徒鸿辉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若是随便换了个老师带着,我敢保证他邓肯得不到这样的培养,得不到今天这样的资源,以他的资历绝对不可能做到今天的位置。我不求他感恩,只求他能一如既往,保持着对工程的那份严谨之心。后来温宁你进了鲲鹏,你这孩子悟性比他高,我一眼就觉得你善良,后面看着你做项目,你的那份严谨之心,我想只要是真心想要做工程的人,没有人会不动容。我便也想好好培养你。”
“我那个时候只想着,虽然我只有十几年就快退休了,可我觉得有你和邓科这两个出色的弟子,也算是我司徒鸿辉这一生的工程经验后继有人。其实我从那个时候就看出邓科对你有意思,但你这孩子满心满眼就只有陆蔚然,我原本以为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事情。可谁知陆蔚然那小子也是满心满眼只有你。既然两情相悦,那我便不插手,只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后来的地步。邓科家里有点家底,这事我是很早就知道的。也正是因为知道这孩子家里有家底,但是又肯跟着我天天所以来火里去,就更欣赏他那一份努力。甚至在邓佳公司出问题的时候,我也和邓科说了,只要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可这孩子彻底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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