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如风般扑到,一把夺过池小五手中的短剑!
池小五一惊,定神看去,但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攥着那把短剑,满脸挑衅地看着他。
来人居然是王树!
“王树!为什么抢我的东西?快还给我!”池小五怒道。
王树冷哼一声,撇着嘴道:“池小五,你弄丢了大爷的法器,这个正好赔给我!”
池小五道:“王树!想必是你不修德行,法器也不跟你!你机缘如此,怪得谁来?“
王钟咬牙道:“若不是你,大爷的法器也不会丢,不找你找谁?”
池小五见他强词夺理,耐着性子说道:“就算该你找我,但这把剑不是我的,你切不可拿去了!”
王树一翻眼道:“法器各凭机缘而得,我与这把剑有缘,怎么拿不得?”
说完,也不等池小五答话,转身就走。池小五见状,连忙追赶过去。
那王树脚下速度极快,池小五此时不想过分暴露实力,只有紧紧咬住,尾随而去。
但见那王树不走大路,只向那偏僻的小径奔去。
转眼间,二人已奔入一片密林,池小五见周围无人,暗运妖丹,立即速度大增,一个“八步赶蝉”,已跃到王树身前。厉声喝道:“把剑还来!”
王树见了,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旋即恢复平静道:“小子果然是有些邪门,大爷先来陪你玩玩!”
池小五听了,不禁一愣,暗想难不成这厮已看出一些端倪不成?
不容他细想,王树出手如电,如平地突起一股旋风,直向池小五扑来。
池小五目光锁定王树的身形,待他堪堪扑到身前,方将身一侧,避开锋芒,右手如刀,直向他颈部劈下。王树一声闷哼,也不躲避,将右臂一挥,身子一旋,旋起一股劲风,就想硬抗这一掌,同时左手暗中蓄力,准备全力一击!
但听“砰“的一声,池小五这一掌正砍在王钟的右肩,王树但觉如被利斧劈中一般,痛入骨髓,不禁“啊”的一声,所蓄之力瞬间散掉,暗叫一声不好,足下发力,向左跃出。
王树本来仗着皮糙肉厚修为深厚,以为可以接下这一击,没想到池小五因为急于夺回许可儿的剑,出手又快又狠,运起妖丹之气贯注掌上,那王钟如何抵挡得住?
王树听白松说池小五的身手有些邪门,尚不以为意,以为是白松故意夸大,故而决定出手制服池小五,以便日后在白松等面前炫耀,没想到一时托大,居然受了重创。
此时他右臂下垂,无力抬起,脸上肌肉因疼痛、不甘而扭曲抽搐,眼如铜铃,恶狠狠地盯着池小五。
池小五刚才听王树说“大爷先陪你玩玩”,似乎他还有同伙,当下也不再怠慢,将身一纵,已欺身而上,拳脚如风,直向王树袭来。
王树见了,强提一口气,奋力抵挡,但他先机已失,纵使他狂厉凶暴,也是独臂难支,不消两个回合,已被池小五一掌拍在胸前,壮硕的身躯直向后飞出一丈开外,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一缕鲜血由嘴角溢出,气喘如牛,眼光如野兽一般看着池小五一步一步的逼近。
池小五见王树已成困兽,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猎杀的快感,当即运气聚力,就要一击结束战斗。
忽见王树的脸狞厉扭曲,张嘴咬住那把短剑,左手一用力,寒光一闪,剑已出鞘。
池小五见他如此凶顽,只道他要做困兽之斗,正自戒备。就见王树一反手,随着一声野兽一般的嚎叫,猛地将短剑由自己的项后插入脊背,但见一股血气由他头顶冲起,喉中发出“咕咕“的怪响。
池小五见了,虽是不明所以,但隐隐觉得王树此番操作似是一种妖邪之术 ,绝非天阶山的术法。
正思索间,就见王树喉中发着低沉的嚎叫,裹挟着一股血腥之气,迎面扑来!
池小五见了,也不怠慢,运起妖丹之力,迎头接住,拳如流星,身若灵狐,眨眼间已击出三十六拳,那王树本就满身的蛮肉,一身的横练功夫,此时更是状如癫狂,横冲直撞,大开大合,也不去躲避,池小五妖丹之力虽然厉害,却是不敢全力出击,免得将招式用老,被其所乘,只有仗着身法的灵活,伺机而动。
池小五感觉到王树进入一种异样的状态 他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如击败革一般,但王树也只是身子一顿,马上又直冲过来。
池小五急于夺回许可儿的短剑,本欲速战速决,不想突发变故,居然被他缠住,一时心中烦躁,妖丹急转,一股妖气冲顶而出,池小五一声长喝,凌空跃起,如鹰隼搏兔一般,当头向王树扑下!
池小五与王树缠斗这几时,已看出,此时王树力大无穷,极抗击打,但却不甚灵活,知道这一定是那把插在他脊背的剑起的作用,所以便决定出奇招先拔出剑来。
王树见池小五凌空扑击而来,将身一矮,蹲踞如虎,双臂向空中如风车般乱舞,池小五空中将身一折,避开锋芒,伸手向那把短剑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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